而旁邊的簡陋茅草屋則像是剛剛建起的一樣,與墓碑緊緊相連,似乎在等待故人歸來。
“汪汪汪”是不是睡覺了?
小蜜桃輕輕推開門,奇怪的是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小蜜桃,你确定太歲來過這裡嗎?”
“汪汪汪”我是不會走錯路的。
這時,随遇看到了墓碑,問道:“上面寫的是太歲的名字,他的屍體葬在這裡嗎?”
绮羅生默默的點了點頭,當初太歲替死,才讓天羅子有了最後的生機,可惜師徒終究黃泉陌路,太歲等不來徒弟,而白梅花等不來他的幸福。
正當北狗準備出去找人的時候,便聽來了馬兒哒哒的聲響。
“汪汪汪”老朋友回來了。
“嘿兒嘿兒”我們回來了。
太歲見到他們并不驚訝,反而是北狗看見他手上提的東西十分好奇,有草坐的蛐蛐,小龜和兔子,還有樹枝彎成的帶花月亮,總之都是好玩的。
北狗連忙走到他身邊:“沒想到你除了釣魚,做手工方面也絲毫不差呀!”
“送你。”
太歲十分大方的将那隻蛐蛐送給了北狗,剩餘的他就收好放在屋裡,緊接着拴好黑馬,自己就到墓碑前坐下了。
北狗就問他:“白梅樹種在了這裡?”
“嗯。”
太歲不願意多講,他靜靜的看着碑上的刻字,仿佛眼波流轉了數年,曾經相遇的時光。
“我們現在怎麼辦?太歲他不吃魚的時候不說話,怪讓人害怕的呀!”北狗試圖鑽進小狐狸的肩窩。
“你覺得太歲在等誰?”
“森獄?試圖拐走小蜜桃的黃相?還是兩隻角的牛魔大王?”
绮羅生放下随遇,無奈的摸摸北狗頭:“你可真幽默呀!”
“小蜜桃也經常這麼說。”
“汪汪汪”不要以為我聽不見啊!
接着北狗才認真起來:“太歲等的人,是天羅子。那棵白梅樹種,就是他的希望。”
說完他又有點自我懷疑,“天羅子雖然不是人,但也不至于變成種子吧?要是太歲等不來怎麼辦?”
“汪汪汪”咱們應該說點吉利的。
“會的。”绮羅生摸摸北狗的耳朵,用最堅定的語氣說着,“我相信等白梅樹長成的那天,必定是他們師徒的重新開始。”
狗子毫不客氣的貼貼,表示我們也有過重新開始的時候。
“我有個辦法,能讓樹快點長大。”
随遇忽然這麼說。
“是什麼辦法呢?”绮羅生蹲下身把他抱起來,總覺得涉及到森獄的人和事的時候,小孩似乎十分敏銳。
“小福泥,樹的長高長大需要水,如果要實現樹變成人,就需要更多的水。”
“汪汪汪”喝太多水會尿尿的呀。
“嗚”随遇搖搖頭,“人喝多了水會尿尿,樹喝多了書水會長高高哦。”
北狗摸摸下巴,一拍掌:“那我們現在就幫太歲擡多點水回來,讓他早日彌補遺憾。”
“好。”
說做就做,北狗把小蜜桃留下來照顧随遇和看好太歲,自己則是和绮羅生充當挑水工。
“汪汪汪”我們去找馬兄玩,它是我的好兄弟。
随遇坐在小蜜桃身上,高興的喊了聲好。
——未完待續
2023.0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