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
這個事情告訴我們,以後想要拿别的工具人表忠心的時候,一定要确定隔壁是否有人,這個人是不是你的“老朋友”,以及隔音是否良好,門外是否有耳。
“玥玥你别這樣,我們私人……”
“我呸,誰跟你這種出軌的敗類私人!蘇學長他就是首舞驕傲,就是荷花杯特等獎,就是當今内娛第一舞者!你就算再嫉妒他,他也是你這種在預選賽被淘汰的東西一輩子都望塵莫及的!”
蘇淩:“……”學妹,你罵渣男就抓住中心思想,這大帽子可不興扣啊,他這種糊咖還想多活兩年。
“巴巴地上去給夏松明當舔狗,我們古典舞者從小練的基本功都被你吃了,練了幾年就敢稱霸王的街舞愛豆,你也昧着良心誇得上天入地的。”
唉,學妹啊,舞種歧視可要不得啊,這個打擊面也太大了點,每個舞種都是有很多深耕的舞者的。
所幸這姑娘應該是歌舞劇院的,與内娛本來就沒什麼聯系。
蘇淩遲疑了下,還是沒立刻離開,一個女生對上兩個男人,他也确實不太放心。
然而下一刻,裡面的門鎖就響了,還沒等蘇淩琢磨好是從身後十六層的窗戶走還是五米外的電梯間走更順路,他就和滿臉寫着暴風雨的兩個男人面對面看了個正着。
此時此刻,除了微笑着說一聲“你好”,蘇淩覺得确然沒有别的路了,雖然他們看上去不大好。
蘇淩搖了搖頭,目送着一位怒意盎然一位羞憤交加的男賓走向電梯間、一位不好意思的女賓走向他來時路,淡定且無奈地進去換衣服了。
當一個人已經對于各種莫名其妙的仇恨值習慣時,他的确就是這樣淡定的,畢竟事情并不以他的主觀意志為轉移。
比起這個已經得罪的内娛街舞王者,他還是想想明天的劇宣綜藝錄制、廣告錄制以及後天的武術訓練更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