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看病,死刑起步,他這位經紀人是怎麼長這麼大還沒把自己吓死咒死的?
“沒事,不用,”蘇淩面帶微笑,“我上次看過,你直接給我在墓園找個坑位,再順便買個骨灰盒吧。”
“咣當!”董安易一個驚吓,直接把椅子坐飛了,整個人給蘇淩拜了個晚年。
蘇淩歎了口氣,憐愛地在經紀人頭上摸了摸,試圖憑借意念抛棄唯物主義,将一點點智商傳遞給經紀人:“放心,不用急,我遺囑都寫好了,到時候全部贈予你,現在想想是不是覺得也不是件壞事呢?”
到現在要還是聽不出來蘇淩拿他開涮,董安易就得去測測智商了。
“呸呸呸,說話沒個忌諱,這話是能随便亂說的嗎?”
蘇淩從抽屜裡翻出一盒藥來,找出來說明書看着:“我長這麼大,神佛也從未庇佑過我。再說,唯物主義者,破除封建迷信,董哥,你狹隘了。”
“那開機上香沒見你破除封建迷信。”董安易大悲大喜,感覺身體被掏空,癱在椅子上犯嘀咕。
“那我們倆個就都可以去喝西北風了,破除封建迷信人人有責,人民币除外。”雖然這個睡眠的伴奏實在離譜,但藥力開始作用,酒精慢慢消散,蘇淩多少感覺精神好了一些。
董安易認為雖然這句話十分有道理,也十分真誠,但對于蘇淩來說依舊屬于扯淡。
和蘇淩相比,他确實沒帶腦子,但他有對蘇淩的了解,他總感覺從這些天馬行空的扯淡中品出了了一點淡淡的說不上難過但并不大好的情緒。
隻不過蘇淩并不想說,他也就不問了,當兩個人的智商、思維和承受能力相差太大時,所謂的傾訴沒有任何用處,蘇淩的煩惱也不是他能解決的。
“那血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淩翻了含片出來含着:“應該是催吐的時候刮破了,幸好應該不是胃粘膜。”
催吐?這祖宗對自己未免太狠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毀嗓子?你這麼拼幹嘛,你不是都叫溫和明來收拾場子了嗎?”
蘇淩淡淡地說道:“求人不如求己,别人是永遠靠不住的。而且我連着挫了他們幾輪銳氣,即使主要針對時弘澤,也讓他們沒面子,都是顯貴,總是要退一步讓他們把這口惡氣出了的,喝個酒結個善緣總不是壞處。”
而且總還是要最好萬一溫和明真的不管的準備的,雖然他與時弘澤的梁子要追溯到溫和明強行将他劫到醫院,且也要追溯到時弘澤與溫和明的舊怨,但歸根結底,溫和明不構成這個梁子的直接因果,今天的為難大少爺其實無需負責。
他理應感謝一下溫和明,隻是但凡沾染上溫和明相關的這些事情的确都是他現階段無法處理的大麻煩。
他忽然想起今天去天上月時,他和董安易談論的事情。現在事實直接教他得出結論,感覺确實是要不得的,還是理性分析比較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