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祯撥通齊若舒的電話。
總裁抱着蘇清漓,除了西裝有些許灰塵,絲毫看不出經曆了槍戰。
“車在外面,”醫生在前面帶路,“這些是什麼人?”
“你說呢?”他白了醫生一眼,走向陸與祯乘坐的車,“先去你那裡,席嚴峰的事還沒有完,蘇小姐身體有異,需要避一避。”
醫生點頭,“席嚴峰的事聽說了,與她有關?”
談到蘇清漓,傅言同神色稍顯不悅,“蘇小姐許諾你去蘇氏集團?”
匆匆趕來的醫生氣笑了,“剛才不如你直接被斃掉,好心過來救你被你反咬一口。”
傅言同把蘇清漓小心放置在後排座椅上,自己扶着她的頭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後面的醫生。
醫生無可奈何,手機扔給總裁,“你的未婚妻。”然後坐上駕駛位。
電話顯示接通,嬌弱嗓音慵懶着,“傅言同,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齊若舒,”總裁冷聲着,“席嚴峰的事我現在不想追究,蘇氏集團即将崛起,你們齊家從現在開始也最好老老實實夾緊尾巴做人,這是我給你最後的忠告。”
“怎麼,傅言同,買賣不成情意也不在?”齊若舒完全不在意,“蘇清漓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處處維護她?”
“你管的太多了,今日訂婚宴被打斷如了你的意,從今往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席嚴峰的産業現在被蘇氏集團收購,蘇清漓的手段你也見識到了,齊若舒,話我已經說明白。”傅言同望着昏迷不醒的蘇清漓,語氣森然。
“傅言同,你夠狠的,準備要對我父親動手?”齊若舒毫不示弱,直戳他話裡的意思,“你是一點不念過去的情分,現在蘇清漓比席嚴峰強大,你就令尋高枝了?”
齊若舒說得越來越冷,“你從沒有想止步于A市,你得了王氏集團,野心更大了,我想蘇清漓你也不想放過吧?”
“你的話太多了,回去好好勸勸你父親,現在沒有席嚴峰的壓制,我們以後是公平競争。”傅言同不想再繼續談下去,直接挂斷了電話。
陸與祯從後視鏡看向他。
總裁臉色不算好,黑眸望着斷橫殘垣,湧現一股殺氣。
醫生發動汽車,“席嚴峰的事怎麼回事?”
“現在開始,帝都不再有這号人物,”傅言同摟緊蘇清漓,“未來,我将接管帝都的産業,銘越集團也将取代席嚴峰的三大集團。”
他冷笑着,“至于席嚴峰手下的那群人,改日我會好好會會他們!”
醫生聽着,默不作聲。
車輛剛駛出槍戰區,警燈烏拉烏拉地閃透半邊天空。
“席嚴峰消失,他手下的人也死了,估計帝都要亂一段時間,要不要我陪你去帝都?”醫生問。
傅言同嗯了聲,注意力在蘇清漓身上。
他心裡有很多疑問,親眼見到超乎尋常的力量,不由得對她的身份起疑。
神。
默念着這個字,他的心逐漸沉下去。
車輛很快到了陸與祯家中的地下車庫。
總裁抱起蘇清漓踏上電梯,醫生在身側做着簡單的診斷。
“脈搏平穩,呼吸正常,你别瞪我檢查病情不看瞳孔怎麼判斷?”陸與祯眼皮不擡都知道傅言同要說什麼。
總裁的話堵在了嘴邊,抿了抿,雙臂把人往懷裡摟了摟。
電梯到了29層,門剛打開,傅言同迫不及待邁出布。
陸與祯趕緊沖在前面打開房間門。
“喂喂喂!”他嚷着,“别去我的卧室!沙發沙發!”
傅言同白了他一眼,将人放到沙發上。
醫生小跑着去拿儀器。
許文文心髒微微抽痛,她捂着胸口呻吟着。
“喂!小點聲!”
她馬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教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
眨着眼睛,她愈發迷茫,趕緊打量着周圍。
室友唐莉坐在自己左側,莊曉夢陳珂坐在右側,非常驚訝。
“文文,你喊了好大一聲!”莊曉夢壓低聲音。
“我不是……”在傅言同的别墅嗎?
“我怎麼在這裡?”她非常疑惑。
“上課不在這裡在哪裡?”
大家見她沒事,又扭頭回去。
許文文擡頭望向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