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們要搬家了麼?”
甚爾在早餐的時候宣布了這個消息。
“對,就在明都的隔壁,旁邊的洋房。你不是總說原來的家裡花園太小了麼,正好換個大的,現在還有了小惠,屋子不大一點也活動不開。”
甚爾咬了一口法棍,整條的法棍被切成均勻的薄片,兩面被黃油煎至金黃,口感酥脆奶香四溢。
早紀一邊嚼着吐司一邊思索着,現在的房子住三個确實有些擁擠了,她在懷小惠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了。
“也是哦,原來的房子确實小了一點,加上小惠的房間以後,我的書都放不下了,本來還打算再買一個大書架的。”
明都夾起盤子裡最後一朵西蘭花添進嘴裡,“那還等什麼,吃完飯就搬,大件放我背包裡,把目錄也搬到隔壁去,看看有什麼用得上的。”
早紀也興奮起來,目錄真的很好用,雖然種類有限,但是完美避開了甲醛的問題,正好是現在需要的。
“好!我也迫不及待看看新家是什麼樣子的了!就在隔壁欸!以後來找明都玩就更方便了。”
“本來也就隻有五分鐘左右的路程吧?”
“那不一樣啦,‘再等五分鐘’總是沒有‘立刻、馬上’來得快,不是嗎?”
“這樣說也沒錯……”
*
虎杖香織猛地睜開眼坐起來,不住地喘着氣:“呵啊……該死……”
她抹了一把鬓角流下的汗,額頭上的縫合線不容忽視。
“香織?這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虎杖仁被妻子的動靜驚醒了,看見妻子捂着胸口大喘氣還一頭冷汗,他連忙詢問妻子的情況。
虎杖香織僵硬地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安撫虎杖仁,“不、不,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把虎杖仁忽悠過去以後,虎杖香織重新扶着孕肚躺下。
禅院甚爾!還有那個害它計劃失敗的紅發女人……
她陰狠地閉上眼睛,那雙深藍色眼睛在它腦海裡揮之不去。
可惡……還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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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都!甚爾!你們覺得這個壁紙怎麼樣?”
早餐過後,他們把剩下的家具從原來的家搬了過來,也是這個時候早紀才知道原來甚爾早在她懷孕住院的時候就開始抽空搬家了。
原來的房子已經找了中介準備賣掉,甚爾把事情都辦好了,沒什麼讓她可以操心的了。
不管了,反正交給甚爾就行了,畢竟甚爾一直很靠譜嘛!
早紀滿意地看着新家的花園,面積很大,還有一個直接通往二樓的戶外樓梯。不過這種戶外樓梯一般情況是派不上用場的,主要起到一個裝飾的作用。
就是很好看嘛!
早紀已經在目錄裡挑起壁紙來了,新家原來的裝飾風格比較浮誇,她想弄得簡潔一點。
“這個壁紙搭這個沙發還蠻好看的。”明都看了看早紀已經糊在牆上的壁紙。
甚爾也放下了手裡的紙箱,給出了意見,“确實,那個挂畫也挺合适的。”
早紀滿意地點點頭,“那就決定是這個了,先不急客廳了,早點把卧室和書房搞好,我要準備工作咯。”
甚爾搬起早紀的稿件,扭頭和明都說:“那小惠就先交給你了。”
小惠還在榆蔭小屋的嬰兒房裡午睡呢,明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轉身回榆蔭小屋去了。
自從早紀住院待産以後,明都的體術課就無期限暫停了,一直到現在也還沒能重新開始上課,沒辦法,甚爾實在是騰不出空來。
早紀的工作仍舊忙碌,她正是事業上升期,雖然主要工作是寫作,但是兩個月以後她還有一場簽售會,有很多的瑣事要處理,沒有太多的時間照顧小惠。
甚爾暫時又回到了家庭主夫的身份中,每天忙于照顧小惠和妻子,也沒時間在孔時雨那裡接外快了。
不過明都和甚爾學了大半年了,在确定她一個人祓除一級咒靈完全沒有壓力以後,甚爾就索性讓她出師了,等之後有空了再上課。
明都把甚爾每周上課的時間改成了接任務的固定時段,畢竟鍛煉不可以荒廢。
她提前和孔時雨打好了招呼,看到合适的任務就接下來,保持着每周兩個委托堪稱勞模的頻率成功在詛咒師裡打出了名聲。
因為從前甚爾總和她一起出動,現在她還有了一些“天與暴君的弟子”、“紅發魔女”之類的亂七八糟的奇怪稱号。
不過明都倒是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孔時雨也不會不長眼在她面前亂說話。
明都坐在事務所的沙發上,孔時雨接到了一個價錢很不錯的委托,明都是來了解任務情報的。
孔時雨将文件遞到了她手上,在明都翻看的時候給她散了隻煙。
明都沒火,嘴上叼着煙,孔時雨就拿着火機給她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