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
驟然撲面而來的信息素讓江寒全身的燥熱突然減輕了少許。可沒過幾秒,身體卻更加饑渴,難耐的叫嚣要更多。
alpha剛洗過澡,易感期還沒過,依舊戴着止咬器。
“什麼事。”
鐘守聲音聽起來甕聲甕氣,像蒙在什麼東西裡似的,不真切。
江寒說:“可以給我一點你的信息素嗎?”
空氣中靜了幾秒。
鐘守的聲音聽起來更冷了:“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直言說我信息素好聞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不要對一個易感期中的alpha言辭露骨。”
江寒一直覺得自己的話語非常真誠,并且不帶一絲情|色暗示,可每次alpha都會誤會。
“我沒那個意思……我有渴信症,在發病的時候會非常渴望alpha信息素,醫生也說過,不是次次都能扛過去。我實在是……”實在是扛不住了。
江寒竭力忍下身體裡的那種空虛急切,眼神也沒剛剛清明。
鐘守目露懷疑:“渴信症不是隻有劣等omega才會得的病嗎,你一個beta為什麼會有。”
江寒搖頭,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連市第一醫院的醫生都沒能研究明白,他怎麼會知道?更何況他現在看人已經能看出兩個頭來。
信息素源頭近在眼前,為什麼不肯給他?不肯給,那就硬拿吧……
他心裡這麼想,手便也跟着擡起來,指尖扣着止咬器,把人拉近了一點,伸出舌頭去夠。夠不到,還要說——
“快給我……信息素。”
鐘守瞳孔驟縮,抵着beta的肩,兩人隔開距離。beta立即掙紮起來,手臂上灼人的溫度讓鐘守一時間拿不準該按哪裡。兩人之間呼吸交纏。
“你清醒一點!喂!”
江寒不知道要怎麼辦,他撫上alpha的臂膀,感受到堅硬的肌肉,凸起的青筋。他感到牙齒有些癢,然後微微垂下頭,張口咬在鐘守的手臂上。
“唔——!”鐘守一手推他肩,一手推他頭,“松口!我給你!我給你信息素!”頭一遭遇上這樣的事,往常冷漠的殼子被這人打得稀碎。
他本就在易感期,肌膚相觸已經讓他難忍,牙齒破開皮肉給他帶來的并不是疼痛,而是體内想要壓制和控制的本能欲望在拼命突破理智枷鎖。
江寒聽見了,也松了口,末了還要舔一舔,感覺這人毛孔裡也在釋放信息素。很好聞。
這一幕對alpha的刺激無疑是加倍的,鐘守咬緊牙,把人帶進來。用繩索把beta捆在椅子上。
江寒被alpha拎起來一走一晃,沒了力氣,掙脫不開,眼睛冒星星。他坐在椅子上,慢一拍地看着鐘守一圈一圈捆他。雙腿不聽話的相互磨蹭,以求能獲得一些慰籍。
鐘守感受到beta緊随的目光。做完這些,眼睛已經猩紅,他重重呼出一口氣。竭力忍耐自己身體裡要沖出來的獸|欲。站在beta面前,看見對方褲子上洇濕的一圈深色時,抿唇移開目光。
都是成年人,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他擡起beta的頭,讓他看着自己。然後拿出手機打開錄音。
“為了避免你反咬一口說我趁人之危,我需要錄音。聽見了就點頭,做完這些我就會給你我的信息素。”
江寒眼神迷離,但在聽見信息素時,還是清明了一瞬。立即點頭,說:“好。你快點……我忍不住了……唔。”
alpha捏緊要逃開的臉,問:“你是beta還是omega。”
江寒不安分地掙紮,一邊回答:“beta。”
alpha手指沾上從beta嘴角流下來的口水,在尚且幹燥的臉頰上蹭了一下,然後繼續問:“你有alpha伴侶嗎?或者女性伴侶。”
這麼一會兒,beta領口已經濕了一圈。一些是汗,一些是口水。
江寒很輕地眨了一下眼,說:“沒有,我不會有。”
alpha的項圈已經開始滴滴響,那是信息素到達了一定阙值的提示。醫生和他說過,如果項圈開始警示信息素過量,請盡快找一個omega解決眼前的需求,或者及時趕到醫院。
但現在哪個都做不到。
alpha深吸口氣,問:“你為什麼會找我,要我的信息素。”
以beta現在的狀态根本思考不了這麼複雜的問題,他扭動,掙紮,到嘴邊就成了那個最哄人的理由。
“喜歡,我喜歡你的信息素,好聞……”
alpha愣了愣,随即冷哼道:“你還真是喜歡随口胡說。”
beta快要堅持不住,捆着他手腕的繩已經勒緊肉裡,破了層皮,滲出血絲。雖然弄出了一身傷,但好在alpha信守承諾。
“要怎麼給你,我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