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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洛小鸢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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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格桑花開》上映的日子愈發臨近,劇組通知我們要奔赴幾個城市開展路演活動。提及此類宣傳活動,顧星言向來是不會參與的,回溯十年前,他便對任何形式的宣傳避之不及。劇組依照他一貫的習慣,連邀請都未曾發出,默認他不會參加。

我滿心苦惱,一想到要出差離開他好些時日,心裡便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失落。

夜晚,我倆如往常那般窩在沙發裡一同觀看電影。以往,電影結束後,我們便會各自起身去洗漱,可今晚,誰都沒有動彈。

“怎麼啦?瞧你這模樣,興緻可不太高啊。” 他擡手輕輕撫摸着我的頭發,柔聲問道。

我将頭枕在他的臂彎處,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明天我就得走了。”

“嗯。”

“這一走,得好些日子呢。”

“嗯。”

“我舍不得你。”

“咳!” 他雙手捧起我的臉龐,微微俯身,在我額頭輕輕落下一吻,輕聲安慰道:“沒事兒,咱們每天都能視頻,時間會過得很快的。”

即便心中滿是不舍,我也隻能無奈起身,去收拾行李。我特意将顧星言為我精心刻制的印章帶在身邊,貼身衣物挑選了幾件,日常衣物則隻帶了三套,畢竟路演時要穿的服裝,服裝師自會準備妥當。

夜晚躺在床上,我緊緊依偎着顧星言,内心默默祈求時間能夠走得慢些,再慢些。我甚至連眼睛都不願閉上,在我看來,睡覺無疑是在浪費與他相處的寶貴時間,我隻想細細品味在他身邊的每一分、每一秒。

然而,雙眼還是不聽使喚地緩緩閉上。第二天清晨,一睜眼,已然六點半了。身旁的床鋪空蕩蕩的,廚房那邊傳來咖啡機研磨咖啡豆的聲響,想來顧星言早已起身去準備早餐了。

用過早餐,到了該啟程的時候。在門口,我緊緊依偎在他身上,實在不願分開。

他輕輕撫摸着我的後背,勸說道:“别搞得像生離死别似的。”

“我把和你相處的每一天,都當作最後一天來過。” 我擡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認真說道。

他低垂着眼眸,靜靜地凝視着我,那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仿若振翅欲飛的蝶,緊接着,嘴角緩緩上揚,綻出一抹溫柔笑意。随後,他竟擡起手,用手指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輕聲說道:“小孩兒,這麼通透呀?!”

那個道别之吻,滿含着我的不舍,持續了許久。他一次次輕輕推開我,輕聲提醒:“時間快到了,再不走可就誤機了。” 我嘟囔着:“誤機就誤機,正好我就不用去了。” 他卻一本正經地回應:“别胡說,工作得有敬業心。”

在他的催促下,我們終于下了樓。一路上,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在旁人眼中,我向來是個灑脫之人,可唯有我自己清楚,灑脫不過是因為不在乎,一旦在乎過深,又怎能輕易灑脫起來?

飛機落地後,我迫不及待地開機,第一時間給顧星言報了平安。樂樂幫我提着行李,我們剛踏上前來接我們的車,就聽到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呦 —— 這不是北野的助理嗎?怎麼,我的阿野也來了?” 樂樂瞥了那人一眼,神色嚴肅地說道:“瀚澤?你怎麼會在這兒?” 瀚澤整理了一下衣衫,挺直身體,說道:“我怎麼就不能在?我……” 話鋒一轉,他又道:“我沒必要跟你一個助理解釋吧!” 說完,他将目光投向我,顯然是在等我發問。我雖有些好奇,可實在懶得搭理他,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瀚澤低聲嘟囔着,滿臉不屑地轉過身去,那姿态仿佛在極力表明,眼前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這不是瀚澤嗎?”就在這時,一個陰柔得好似能掐出水來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在空氣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

“阿燦?”瀚澤的語氣裡瞬間充滿了驚訝,那聲音就像是被人猛地踩了一腳刹車,陡然拔高。與此同時,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為複雜,各種情緒像是打翻了的調色盤,在臉上交織翻湧。

“好久不見呀。”阿燦不緊不慢地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就像變魔術一般,瞬間用陽剛之氣取代了剛才的陰柔,仿佛剛才那個陰柔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一下,瀚澤的臉色變得更加精彩,一會兒陰雲密布,一會兒又似有光亮閃過,表情如同六月的天氣,變幻莫測。

我在一旁瞧着,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第一次拍攝《格桑花開》的片場。那時,瀚澤總是對我百般挑釁,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都帶着刺,這讓阿燦極為生氣。有好幾次,兩人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就差沒撸起袖子幹架了。

阿燦一直對當時那低俗的造型耿耿于懷,覺得完全不符合角色氣質,而瀚澤卻堅持認為化妝師的妝造簡直完美無缺。

雖說《格桑花開》劇組配備了專業的化妝師,可阿燦對我的事格外上心,每天都雷打不動地跟着我到劇組。也正因如此,他和瀚澤時不時就會因為瀚澤的挑釁吵上幾句,每次争吵都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誰也不服誰。後來,劇組經曆了一場大換血,如同推倒重來的棋局。整個關于我和顧星言的妝造工作,都交到了阿燦手中,而瀚澤也在那次變動中被替換掉了。

可如今,瀚澤怎麼又像個幽靈似的冒出來了?想到這兒,我的心猛地一緊,警惕之心瞬間“噌”地一下冒了起來。我趕忙轉過頭,神色凝重地對樂樂說道:“一定要小心防禦,千萬别掉以輕心。”樂樂心領神會,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

有瀚澤出現的地方,就像隐藏着無數未知的危險。我隐隐預感到,此行必定不會太平,說不定哪個角落裡就藏着陷阱,還是謹慎行事為妙。

路演的第一站定在了上海。在阿燦精心為我做好妝造後,我登上了舞台。站在那燈光璀璨的舞台上,台下是一片歡呼的人海,可我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熱鬧之中。我滿心都在琢磨,瀚澤此次到底扮演着什麼角色?他又會以何種出其不意的方式現身呢?這個疑問就像一團烏雲,沉甸甸地壓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大家紛紛就座後,舞台左側驟然響起一道聲音,那聲音熟悉得宛如刻在心底,瞬間就讓我一怔。

我着實沒想到,瀚澤竟搖身一變成了這場活動的主持人。瞧他這架勢,顯然是有備而來。在互動環節,他明顯是蓄謀已久,專挑最刁鑽、最棘手的問題向我發難。

“請問顧北野,在電影拍攝過程中,你和顧星言的互動,是不是本色出演呢?”他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抛出了第一個問題。

“哇——”此問一出,台下的粉絲們瞬間炸開了鍋,交頭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現場氣氛一下子被推到了沸點。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在心底快速斟酌了片刻,随後從容地拿起話筒,沉穩答道:“要說本色出演,那可算不上,但毫無疑問,都是我本人真情實感的演繹。”

“哈哈哈哈哈——”我的回答巧妙地融合了幽默與真誠,成功引得粉絲們爆發出一陣歡快的笑聲。瀚澤的如意算盤落了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陰沉,像被烏雲遮住的天空。

可他并不打算善罷甘休,稍作停頓後,緊接着又抛出了第二個尖銳的問題:“衆所周知,顧星言已經隐退多年,此次強勢複出,聽說全是為了你?”他的語氣裡帶着一絲挑釁,眼睛緊緊盯着我,似乎想要從我臉上捕捉到什麼破綻。

“哇哦——”粉絲們再度被點燃,現場一片嘩然,無數雙眼睛充滿好奇地看向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這個問題,我确實不太清楚。言哥——”話一出口,我便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心裡“咯噔”一下,趕緊補救道:“顧星言決定複出,這完全是他個人的考量,是他自己的事情。”

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我的改口沒能逃過粉絲們敏銳的耳朵,台下瞬間響起一陣竊竊私語。“哇哦,言哥?他剛才喊‘言哥’?”粉絲們的聲音雖小,卻像一顆顆小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現場的氛圍變得愈發微妙起來。

“哇哦,如此親昵的稱呼……”瀚澤臉上挂着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故意拉長語調挑起話頭,“能跟我們講講,言哥——”他刻意将“言哥”二字咬得極重,似是要把這親昵的稱呼嚼出别樣意味,“言哥平日裡怎麼稱呼你的呢?”

“阿野,他叫我阿野……”我頓了頓,還是如實作答,話一出口,就感覺現場氣氛瞬間又被點燃了幾分。

“好甜啊,簡直了,言哥——阿野——”粉絲們瞬間沸騰,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議論聲交織在一起,整個場地都被這股狂熱的氣氛所籠罩。

“阿野?這名字咋聽起來這麼耳熟呢?哦,我想起來了,顧星言家裡養的那條金毛就叫阿野……”瀚澤話鋒一轉,語氣裡陡然添了幾分譏諷,那陰陽怪氣的腔調讓人聽着極為不舒服,“也不知道顧星言把你的名字取得和金毛一樣,到底是啥用意?該不會是暗含侮辱的意思吧?”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不隻是我,就連台下的粉絲們都被這話給激怒了,一時間,台下議論紛紛,罵聲不斷,那聲音亂糟糟的,我一時也分不清到底是在罵瀚澤言語過分,還是在質疑顧星言此舉的不妥。我微微側耳傾聽,各種嘈雜的聲音混作一團。

“瀚澤怎麼能說出這種話?這明擺着是要給北野難堪嘛!”

“顧星言到底咋想的呀,怎麼能把北野和狗狗叫同一個名字?”

“說不定就是個愛稱呢,沒準在顧星言心裡,狗狗和在乎的人一樣重要。”

“真夠惡心的,人和狗狗怎麼能相提并論呢?”

現場已然開始騷亂,人群裡推推搡搡,情緒愈發激動。可再看瀚澤,他臉上卻挂着一副極為滿意的表情,就好像他精心策劃的這場鬧劇正按照他的設想一步步走向高潮。

“聽我說,聽我說—— ”我趕忙提高音量,連着咳嗽了兩聲,試圖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停止這場混亂的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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