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過了幾天,理奈向伏黑甚爾打聽了幾次高專的消息,都沒有得到回答,不能出門的她隻能和小惠一起打發時間。
伏黑甚爾拿起裝着任務金的銀行卡,就這麼站在銀行門口,看着手機聊天窗口裡不斷刷新的消息。
孔時雨出來的時候看見他沒有離開,一時有些好奇,擡手就搭在他肩上,“怎麼,馬場今天休息嗎?還是哪個富婆約了你?”
能讓伏黑甚爾拿到錢後不去賭馬,要麼是馬場沒開,要麼是有生意上門,既然不是他這邊的,那就隻有他的小白臉工作了。
伏黑甚爾瞥了眼肩膀上粗糙的手掌,嫌棄地拍開,視線又轉回了手機上,“我可不像你,家裡有個小鬼,還有隻小貓,都得花錢。”
孔·單身·時雨:?
你以前大把花錢的時候可沒有想過你還有個兒子啊。
他又狐疑地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你養貓了?你會養貓?”
伏黑甚爾勾起嘴角,那道疤痕也翹起了弧度,“那貓兒可厲害了,還要養我兒子呢。”
孔時雨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一臉驚詫,“真的是那位?那天你問我地點就很奇怪,原來是你把人藏起來了,怪不得咒術師和詛咒師兩邊都找不到人。”
說完他的臉色又有些難看起來,“高專那兩小子前段時間為了找她可壞了不少事,聽說最近又去鬧了咒術師那邊,你不可能把人一直藏着的,她也不會留在這裡。”
伏黑甚爾在手機屏幕上點了幾下,懶洋洋的聲音就傳到了孔時雨耳中:“損失的又不是我,随便怎麼鬧。”
這麼說着,他擡起手機就怼到了孔時雨臉上,“知道這個要去哪裡買嗎?”
屏幕亮光讓孔時雨覺得自己快瞎了,他推遠了些手機,看着上面可可愛愛的小飾品陷入了沉思。
他試圖給心中的天與暴君挽回一些形象,勉強道:“附近的女子高中周圍就有很多這樣的店,是你兒子想要嗎?也是,還是小孩子,都比較喜歡這些東西。”
伏黑甚爾一臉鄙夷,“他一個男孩子喜歡這個幹什麼,沒看見備注嗎,小野貓要的。快帶路。”
孔時雨哦了一聲,表情麻木地帶着他去了少女聖地,看着他一路上拿着手機拍照詢問對面的意見,最後兩人在店員星星眼中結賬離開。
伏黑甚爾可不關系他在想什麼,照常使喚完人後就回到了家裡,
關上門還沒換鞋子,裡屋就跑出來一個人,穿着便捷的睡衣就撲了過來,伏黑甚爾伸出手就準備接住人,那人卻奪了他手上的袋子就往回走。
他看着注意力一直在小東西上面的理奈,冷笑一聲就揪住了她的後衣領,理奈原地撲騰了幾下,未果,轉回頭來可憐兮兮地望着他,“怎麼了,爹咪?”
衣服本來就有些不合身,被伏黑甚爾這麼一提,纖細的腰肢就露出了一截皮膚,他打量了幾眼,又把她放了下來,“沒點表示?”
理奈看他站在玄關處沒有動作,恍然大悟,向他走近一步就蹲了下來,從旁邊撈出了他平時的拖鞋,擡頭臉上帶笑,“謝謝爹咪~”然後提着袋子就開溜了。
理奈提着東西就回到了小惠邊上,她打開袋子左挑右選,最後撈出了一個海膽頭和一隻毛毛蟲,拿起手邊的圍巾就縫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麼停留在玄關的伏黑甚爾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她拿着一條圍巾就往伏黑惠脖子上裹着。小惠也是一臉高興的模樣,伸手摸着自己的圍巾,還特意又緊了緊。
伏黑甚爾舌尖頂着下颚:這可是夏天,小小年紀就懂怎麼讨人喜歡了,不愧是我兒子。
他特意加重腳步走過來,理奈看到他就拿起了手邊的另一條圍巾,示意他低頭就給繞上了。
深藍色的圍巾和另一條幾乎是一樣的款式,隻在邊沿留了幾條細流蘇,唯一不同是上面的裝飾。
伏黑甚爾看着自己圍巾上的毛毛蟲,又看了看兒子身上的小海膽,指尖勾起小飾品,向着理奈微擡下巴。
理奈解釋道:“小惠的不用說,你的是因為那隻咒靈嘛。”
醜寶:危!!!
伏黑甚爾拍拍肩上的醜寶,看着她收起的毛線團,“你這幾天就學這個了?”
“是的呀,不能出門好無聊的,雖然第一次學但總算完成了。”理奈這幾天待在家裡,又沒有手機,隻能翻出了小惠的手工課本,幾天下來還學的有模有樣。
伏黑甚爾解圍巾的手頓了一下,“打算回去了?”
理奈把飾品袋子放到了另一個包裝袋裡,裡面是幾條折疊好的圍巾,“嗯,感覺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伏黑甚爾隻是看着她,“你想好就行,聽說那兩個小子鬧得挺大的。”
理奈歎了口氣,說的是悟和傑吧。
反而是小惠一副要哭的樣子,“理奈姐姐要走了嗎?”
理奈立馬放下手裡的東西就抱起了他,“小惠放心,我還會來看你的,或者可以讓你爸爸打電話給我。”說完她又勾了下小惠的鼻子,“姐姐還要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