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繼續思考,理奈關門就回身撲倒在沙發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好久沒活動了,好累哦。”
夏油傑這才從背景牆扮演中脫離出來,哄着理奈先去洗漱。
“不要嘛,好累,傑先去。”
“不行,回來的時候答應我的,嗯?”
“好吧好吧...”
夏油傑勾起唇角,半扶起人坐在自己腿上,先脫下了她的鞋子,繼而将及膝的長襪褪下,手指滑過細膩的皮膚,癢意使得理奈發笑,推搡着他的胸口。
這點力道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握住那隻作亂的小手輕啄了一下,又伸手去勾她身前的拉鍊,露出大片的白皙,接着動作沒有停息,又沿着裙擺往下,摸索到了新的鍊扣。
喉嚨不自覺地發幹,他一隻手解着扣子和拉鍊,環抱着理奈的另一隻手不斷收緊,呼吸貼上了眼前的雪色,不斷漫延着潮濕。
直到除了貼身的衣物幾乎全部落下,才把人騰空抱起,走進了浴室,水聲響起,裡面的聲音斷斷續續。
“...可以了,不按了...别...癢...”
“我幫你...你碰不到背...對,轉過去...好乖...”
直到過了很久,裹着浴巾臉色紅潤的理奈才被抱了出來,昏昏欲睡卻還在推拒着作亂的人。
“不要了,按摩和咒力都不要了,已經夠了,我要睡覺...”
“好好好,不要了,馬上就可以睡了。”
夏油傑抱着人吹幹了頭發,才給人換好睡衣放到床上,理奈幾乎已經睡着了,在熟悉的氣息裡翻了個身,就鑽到了被子裡。
夏油傑看着自己幾乎全部打濕的衣服和反應,歎了口氣,隻能再次返回浴室,關上的門擋住了裡面的喘息聲。
......
“所以是怎麼回事?”
夏油傑沉着臉站在醫務室裡,盯着眼前那個縮着腦袋,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鳥般的理奈。顯然,從理奈那裡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我們被告知這是一次二級任務,但實際上,這完全是一次一級事件。”
旁邊的七海建人,他的聲音聽起來異常沙啞,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他用一條毛巾覆蓋着雙眼,遮擋着那雙因過度使用咒力而變得紅腫的眼睛。他的身上沾滿了血污,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無力地靠在醫務室的長椅上。
“如果不是理奈前輩及時趕到,”七海建人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我和灰原可能就...”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夏油傑明白他的意思。
夏油傑沉默一瞬,理奈的咒力才剛剛恢複,他們不想這麼快就讓她參與任務,但這次如果不是理奈...
他和悟,作為特級咒術師,比以前更難回來了。上層似乎認為他們作為特級咒術師,就應該無休止地工作,不斷地在世界各地奔波,解決各種棘手的問題,以保護他們這些老橘子的安全。
盡管他們都是實力強大的咒術師,但長時間的高強度工作,也讓他們感到疲憊不堪。
夏油傑也知道,理奈、七海建人和灰原,他們每一個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壓力。他們面對的不僅是咒靈,還要應對來自上層的無盡任務安排和壓迫。
這樣的生活,真的是他們所追求的嗎?
這次的任務雖然被标記為二級,但實際上的危險程度卻遠超預期,幾乎達到了一級事件的級别,如果不是理奈好奇路過,可能隻有七海建人能憑借着禦守活下來。
灰原雄還躺在急救室裡,如果說是窗的錯誤?這是第幾次了?
夏油傑又回憶起來理奈當時的遭遇,捏緊了拳頭,在理奈驚訝的眼神裡抱住了她。
而且按照硝子在電話裡和他提及的消息,當時的輔助監督已經注意到了咒力的問題,但并沒有任何的預警或者求助。
還有,七海建人使用禦守時的咒力波動,可能已經被注意到了,有上層甚至直接下達命令,要求硝子去确認咒力殘穢,想要查明這種神秘力量的來源,其實就是為了能成為他們的保命手段。
偏偏還是在他和悟外出的時候,這一切真的隻是巧合嗎?
夏油傑将頭埋在理奈的腹部,鼻尖觸碰着柔軟,馨香的氣息包裹住他。
咒術界,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