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城野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輕笑一聲,偏頭吻上了他的唇。
白淵瞳孔猛地縮小。他用力地掙紮,想要推開蕭城野,卻無濟于事。
這位囚犯力氣大得驚人,他那兩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像塗了強力膠似的,無論白淵怎樣使出渾身解數去拒絕這個吻,那雙手都緊緊粘在他背上,腰間,将他禁锢在懷裡,無法逃脫。
蕭城野戴着舌釘的舌頭撬開白淵的唇齒,溫熱而濕滑的舌尖侵略性地将他的口腔掃了個遍。那枚小小的釘子刮過白淵的牙齒,發出丁零當啷的悶響,順便站入他舌根處狠碾了幾下。
白淵又疼又癢,異樣的感覺遍布全身。他被蕭城野吻得腿軟,也失去了掙紮的力氣,癱軟在這位惡劣的始作俑者懷裡,自暴自棄地任憑他在自己口中攪了個天翻地覆。
等到把警長的唇齒都嘗了個通,蕭城野才慢吞吞地結束這個吻。兩人唇瓣分離的地方被扯出一道暖昧的銀絲,似乎在彰顯這個吻的淩亂。
蕭城野放開白淵,剛想再說點輕薄的話調戲警長,就被白淵結結實實落下來的一巴掌扇得頭向一邊側去。
白淵又羞又惱,嘴唇上還泛着水光,破口大罵道:"你他媽活膩了是不是?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癢了就去^下水井的孔,别來我這發q!”
"有這麼帶勁的Beta,不吃白不吃。”蕭城野摸着被扇得火辣辣的那邊臉,扯出一個沒皮沒臉的笑容,"你要是個Omega,我都不至于忍到現在。”
"蕭城野,你他媽。.....你他媽還要不要臉?!”
白淵氣急了,抓起一旁的筆筒狠狠向他砸過去。蕭城野側身躲開,筆筒砸到地上,發出巨大的悶響,裡面的中性筆、鋼筆散落一地。
“蕭城野,老子今天要是不弄死你老子和你姓!”白淵撸起袖子,向蕭城野撲過去,照着他的臉就是一拳。蕭城野悶哼一聲,被白淵撲倒在地上。
眼看白淵騎在了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馬上要落下來一拳,蕭城野擡手捏住白淵的手腕,一翻身将白淵壓在了身下。
現在兩人位置來了個大調換。
“你他媽……”白淵咬牙切齒,提起膝蓋狠狠在蕭城野肚子上撞了一下。蕭城野咳了兩聲,白淵趁機起身,抓着蕭城野的頭就往牆上撞,“你他媽,老子他媽要給你判死刑!”
“白警官,别這麼暴躁。”蕭城野掙脫開,抓着白淵的胳膊将他撂倒在地上,“你他媽太誇張了。”
“我誇張你大爺!”白淵怒吼着,在地上摸索着一切可以反擊的東西。蕭城野看穿了他的心思,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後。
“操,你他媽放開我!”白淵急了,劇烈地掙紮起來。蕭城野一隻手抓着白淵兩隻手,另一隻手去摸警長腰帶扣上的手铐。
白淵一驚,猛地一翻身踢開蕭城野,站起來去拿桌子上的槍:“你他媽還想拷老子?反了你了?”
白淵拿到了槍,拔掉保險栓給槍上了膛。他把槍緩緩舉起來,對準蕭城野。
“舉起手來。”
白淵的手在抖,聲音也在顫抖,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别的原因,“把手舉起來!”
蕭城野挑了下眉,按照白淵說的将手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