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聞钰毫不吝啬地,親了丈夫。
“我也愛你。”
額頭相抵,鼻尖輕蹭。
聞钰環住,突然變得不安的丈夫,溫聲驅逐他的不安。
“最喜歡你。”
“最喜歡我?”
丈夫的手攬上單薄纖細的腰肢,深邃的眼睛,緊緊盯着伴侶。
好想,好想和伴侶永遠在一起。
丈夫像隻走丢,又被收養的棄犬。
不安的抱緊主人,确認自己被愛。
被丈夫抱了許久,聞钰擡手,摸索着丈夫身上的配飾。
冰涼的徽章、冷硬的皮革。
意外地,讓聞钰看到不一樣的丈夫。
聞钰摩挲着徽章的尖角,有些好奇,“親愛的,你的工作到底什麼?”
“類似,維護人類社會,治安管理的工作。”
他本沒想到丈夫會回答。
丈夫抱着他,聲音十分低落,“工作,讓我不能陪着你。”像小孩子抱怨學習一樣。
聞钰沒忍住,笑了出來。
空洞的眼睛彎着,手指攀上丈夫的耳垂,輕輕捏玩着。
“這麼讨厭工作呀?”聞钰笑言,“那我去工作,賺錢養你好不好?”
幾乎是下一秒,丈夫利落開口拒絕。
本是開個玩笑,但沒想到,丈夫竟然當了真。
聞钰怔住,而後回過神,“為什麼不要?如果你覺得累,或者不開心,我可以幫你分擔的。”
丈夫不語,隻是緊緊抱着他。
許久,丈夫聲音喑啞:“老婆,外面,有無數個,在觊觎着你。”
“什麼?”聞钰沒聽懂。
但他感受到了,丈夫身上的不安。
“别怕。”雙臂輕輕,回抱住丈夫,聞钰溫聲,“我永遠,都是你的。”
有時,聞钰覺得,丈夫對自己的濾鏡太重了。
哪怕是從前,模樣精緻的聞钰,也沒被無數人喜歡過。
偶爾,會有幾個人追求。
但要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放棄、離開。
在遇到丈夫之前,聞钰從未在同齡人身上,感受到愛情。
他們或是觊觎聞钰的皮囊,見色起意;或是将聞钰當做賭注,想攀折下皎皎明月。
隻有丈夫。
他愛着,聞钰的本身。
心尖熱乎乎的,聞钰捧着丈夫的臉,俯身親下去。
微風吹着窗簾,客廳裡一派溫馨。
最後那個小蛋糕,還是被丈夫悉數吃了去。
卧室床上,聞钰閉眼昏睡,眼角一滴清淚墜落。
潔白的被子下,白皙的皮肉上,密密麻麻,布滿殷紅的痕迹。
美餐一頓,丈夫也隻是,堪堪打住了腦海中不停叫嚣的饑餓。
守在床邊,看見聞钰垂落下的手腕。
手腕上,是層層疊疊的印記。
丈夫輕握着,溫暖的口腔含住粉色指尖。
海鹽味兒的丈夫,總是很兇。
他懂得如何讓聞钰心軟,而後借機,将聞钰欺負得昏過去。
可憐聞钰,一連幾天,身上的皮肉從未休息過。
“……不準了。”
聞钰實在是受不住了。
淚珠從眼角溢出,被丈夫貪心得吞吃。
“最後一次,好嗎?”丈夫高挺鼻尖輕蹭聞钰頸窩,他低沉的聲音,在聞钰耳邊乞求,“老婆。”
聞钰總是拿他沒辦法的。
身上斑駁的吻痕,又添了一層新的。
睡夢中,察覺到丈夫的氣息,聞钰下意識溢出幾滴淚珠,伸手推阻:“不,不可以了……”
丈夫深邃的眼睛,緊緊盯着他。
半晌,丈夫俯身,在他柔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老婆,喜歡你。”
口袋裡,手機瘋狂震動。
他已經無視好幾天,今天若是再無視……
丈夫起身,輕輕關上卧室的門。
玄關,被他反鎖的門,門把手無聲又激烈的轉動。
丈夫眸色一深,伸手,打開了門。
門外,站着丈夫。
一連被丈夫纏了好幾日,聞钰的精氣神,都被丈夫吸走了。
陽台上,聞钰久違的,獨自一人,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入夏的陽光,落在皮膚上,已經有些灼燒。
但,聞钰還是喜歡曬太陽。
臉頰被冰冷的杯壁貼上,聞钰擡頭,朝丈夫“看去”,露出甜甜的笑意。
當氣溫升到27攝氏度後,聞钰終于,被嚴厲的丈夫允許,嘗一點冰鎮飲料。
這還是,他用身上白皙嬌貴的皮肉,撒嬌好幾天,才向丈夫換來的。
那天醒來,丈夫好像又換了須後水。
聞钰跪在搖椅上,向上攀。
手臂環過丈夫後頸,聞钰湊近,嗅着丈夫身上的氣息。
“好香。”
是橙花的香味,酸甜酸甜,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丈夫深邃的眉眼柔和,一手拿着杯子,一手将聞钰抱起。
豐腴的腿肉,壓在結實的手臂上。
丈夫輕蹭他的頸窩,鬧得聞钰忍不住發笑,“老婆喜歡嗎?”
聞钰雙臂環着丈夫的脖頸。
他不語,而是用行動,告訴丈夫,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