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秋老虎熱的厲害,但丈夫身上還是涼絲絲的,像泡在冰冰涼涼的深井水中似的,很舒服。
聞钰很喜歡。
經常在午後,丈夫躺在搖椅,他趴在丈夫懷裡。
玻璃外,是明媚燦烈的日光,撒進來,暖烘烘的。
聞钰柔軟白皙,最近終于挂了些肉的臉蛋,貼在丈夫的胸肌上,眼睛惬意地眯起來:“老公,最近工作不忙嗎?”
丈夫擡手,捏捏小妻子的耳垂,聲音裡帶着些笑意與寵溺:“最近工作并不太忙。”
“怎麼了?老婆嫌我煩了嗎?”
丈夫聲音裡帶着些,明耳人都能聽出來的委屈,但聞钰驟然心尖一軟。
身子支起來,雙臂攬住丈夫的脖子,親昵地蹭蹭丈夫直挺鼻梁。
他一副乖巧、親昵的模樣,滿臉都是對丈夫的眷戀與依賴:“沒有嘛~我恨不得想和老公,每分每秒、每時每刻都在一起的。”
聞钰的語氣嬌氣與依戀,像個柔弱可憐、攀附丈夫而生的菟絲子,受不得一點風吹雨打。
縮在丈夫懷裡,可憐又可愛。
聽到小妻子的回答,丈夫震動的胸腔,說明了他此刻愉悅的心情。
纖細腰肢上的手臂收緊,恨不得将小妻子揉進自己骨血中。
那雙深邃眼眸,翻湧着對小妻子,訴說不完的、無法用蒼白語言概括的愛意。
銜住小妻子櫻花瓣般的唇瓣,丈夫濕濡的長舌,□□着,将它舔得濕漉漉的,像是塗上一層晶瑩唇釉。
抵住小妻子額頭,丈夫粗聲喘息着,低聲詢問:“老婆,你會永遠和我在一起嗎?”
“會和我一起沉眠嗎?”
“會永生永世,做我的妻子、伴侶嗎?”
“會。”
雙手捧住丈夫俊朗臉頰,拇指摸到丈夫的唇瓣,聞钰湊上去,響亮的親上一口。
“我永遠愛你,隻愛你。”
丈夫不語,隻是埋進聞钰懷裡,深深嗅着小妻子身上的香氣。
好像,小狗哦。
感受到胸膛上,丈夫噴灑上的熾熱呼吸,聞钰身子一抖。
丈夫的口唇,貼了上來。
銜住他白皙的皮肉,吮得發出令人羞赧的聲音。
好像被抛棄過得小狗,瘋狂的、熱烈的,向主人确認着自己的地位、存在。
聞钰輕聲喘息,沒有阻攔。
白皙纖細的手指,穿過丈夫略硬的發絲,輕輕抓着。
晶瑩淚珠沖眼角滑落,聞钰胸膛已經成了丈夫的畫闆。
青色、紫色、粉色,還有白皙膚色。
像燦爛春日裡,在白皙畫闆上,開的最燦爛的花叢。
白皙手指,輕輕拽着丈夫的烏黑發絲,聞钰湊近,輕聲道:“别怕,我會永遠愛你。”
沒等來丈夫的回應。
熾熱的口唇,将聞钰的口腔占領。
貪婪的、幹渴的丈夫,搜刮着小妻子口腔中的津液。
可憐小妻子,口腔中的津液根本不夠救下幹渴丈夫。
但,他的每一處,都在熟睡的深夜,被丈夫一寸一寸照料過。
小妻子被放在搖椅上,“疲憊、痛苦”地揚起下颌。
下颌脖頸成一條直線,身子像一張緊繃的弓。
開水閥被丈夫靈巧打開,甘甜的水傾瀉而出。
丈夫飽餐痛飲。
被款待過後的丈夫,儒雅笑着,将小妻子的衣領着整理好,摟在懷裡。
“别親我。”聞钰回過神,察覺到丈夫湊近來的唇,伸手擋住,臉頰紅紅。
丈夫乖乖停下,退一步,親親小妻子柔軟的掌心。
太瘋狂了。
聞钰久久難以回神。
坐在丈夫懷裡休息,聞钰有些出神,腦袋忍不住想着,丈夫什麼時候能去忙工作。
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有一天,會去看老中醫!
好煩惱,該怎麼委婉的勸丈夫,對工作熱愛一些呢。
聞钰煩惱的捏着上丈夫健碩胸肌,根本沒有聽到,丈夫在耳邊傳來的,粗喘聲。
正當聞钰出神時,客廳裡,丈夫的手機突然叮鈴作響。
聞钰放空的思緒,被一下喚回來。
他雙手放在丈夫胸肌上,支起身子,“看向”客廳茶幾上的手機,雙眼冒光。
偏丈夫是個妻寶醋男,不能讓他發現,自己這麼期待着丈夫出門工作。
嘴角瘋狂上揚的唇角,被聞钰用盡全身力氣壓下去,他聲音故作不舍:“怎麼電話響了,是不是工作有事呀?”
“好難過哦,我想你陪着我。”
“老公,好想跟你永遠在一起,一刻都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