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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當上部長的第四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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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雷克:“……從敵船上繳獲到了藥物。”

疫災奎因:“你切腹自——咳、咳咳還有點用,算你将功抵過!”

疫災奎因轉身掩面哭泣,仿佛剛才為德雷克晚來而大發雷霆的事沒發生過。

“小輝夜,我的小輝夜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臉上血迹已經擦幹淨的輝夜姬躺在炎災的床上,合着雙眼沒有平日裡的光彩,炎災守在床邊,疫災沒有機會靠近,德雷克拿着藥給炎災過眼,片刻後炎災微微點頭。

“要快。”炎災補充。

這是炎災說的第三個「快」字。

不用炎災說,德雷克也會用最快的速度,來的路上德雷克把使用步驟在腦海裡過了好十幾遍,藥物經過炎災确認可以使用,德雷克很快撕開了一包藥的口子。

撕藥、開瓶、裝針,德雷克按照記憶将藥物配比好,内服外用雙管齊下,有序忙活了一陣,艾蒂絲的情況終于穩定了。

最後是輸送營養物質。

“有挂鈎嗎?”德雷克要給艾蒂絲輸液,他一隻手無法打吊針。

“給我。”炎災接過德雷克手裡配好的吊瓶。

德雷克拿橡膠軟管紮緊艾蒂絲的手腕,取出碘伏棉簽、針、輸液貼,小心翼翼找到艾蒂絲手背的血管,消毒紮針後解開紮緊手腕的橡膠軟管,最後固定并用被子蓋住保暖。

德雷克調好靜脈滴速,對兩位大看闆同時也是對自己說:“後面就看輝夜姬能不能醒。”

滴答滴答。

寬敞的房間裡十分安靜,疫災奎因在盡量哭的很小聲,德雷克看了看一言不發的炎災,斟酌一番後将準備了許久的話說出口。

“或許不是食材有毒,而是……廚藝有毒呢?”德雷克小心暗示。

炎災側頭看他,疫災奎因咬着手帕,也看向德雷克。

“什麼有毒?”疫災奎因還不知道蘿蔔雪梨水有毒的事。

德雷克看了眼炎災,沒有回答疫災奎因,繼續暗示:“我有個……認識的人做飯,也是同樣的情況,吃了跟中毒一樣。”

德雷克沒有說得很詳細,說多反而不容易聯想,便隻說了關鍵詞,足夠炎災把整個邏輯鍊條補全。

下毒的事是個烏龍,單純是輝夜姬廚藝特殊。

如果炎災平日裡足夠關心輝夜姬,會注意到輝夜姬的嗓子啞了,輝夜姬煮蘿蔔雪梨水是給她自己喝;

亦或者炎災知道蘿蔔雪梨水有清熱止咳的效果,能想到經常唱歌的人需要喝。

不過炎災能想多深不重要,重要的是炎災得到「輝夜姬廚藝特殊」這一信息。

隻要稍微驗證就會知道輝夜姬沒有下毒。

“好啊,我說你們怎麼總是在說「中毒」。燼人渣!你竟然誤會小輝夜給你下毒!!”

疫災奎因思索一番後推測出自己不知道的事,以疫災奎因對炎災行事作風的了解,炎災指不定還懷疑輝夜姬有同夥,一鍋端後再用上最拿手的拷問。

如果燼人渣這個愛拷問的變.态誤抓小輝夜而他不在場……

疫災奎因後怕,還有義憤填膺:“燼人渣你竟然還想對小輝夜用刑!!!”

“要吠去海岸吠,吠跑敵人正好節省武器經費。”炎災冷冷凝視揚聲的疫災奎因,讓對方去海岸把守。

大海上不乏有熱衷于挑戰海上皇帝的蠢貨,德雷克遇到了一個,說不定還會有,像蟑螂一樣藏在暗處,窺觑百獸海賊團。

現在已經足夠亂了,他不想看到還有蠢貨來搗亂。

“奎因,你需要我給凱多先生打電話麼?”炎災淡淡開口,一句話讓正想要怼“你怎麼不去呢”的疫災奎因把話咽了回去。

炎災經常以凱多的名義做事,也就隻有炎災有這個特權。

同是三災,疫災奎因可以不把三災之首放在眼裡,但不可以不把船長放在眼裡。

疫災奎因憋屈,憋了半天選擇對炎災開嘴炮:

“你不就是仗着小輝夜喜歡你!”

回應疫災奎因的是黑鐵面具後冷漠的目光。

“燼人渣你等着吧!小輝夜遲早有一天會看清你是個冷漠無情的人渣!”

疫災奎因罵罵咧咧去巡視海岸了。

“你說的我知道了。”送走疫災奎因後炎災又對德雷克道,透過面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你去找專業的醫生。”

德雷克一怔,很快颔首:“是。”在宴會場上他說過不确定輝夜姬是否中毒,炎災顯然是想到了這句話。

他們都不确定那碗蘿蔔雪梨水是否有一點被喝,專業的醫生很有必要。

但倘若他離開……

德雷克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艾蒂絲,炎災的床很大,艾蒂絲穿着層層疊疊的十二單,躺在上面仍像單薄的紙片。

炎災離開宴會親自守着……

可以确認是沒把艾蒂絲當敵人,再加上他說了艾蒂絲廚藝特殊一事。

“我這就出發。”德雷克去找專業的醫生。

.

滴答滴答。

補充營養的吊瓶又滴完了一瓶。

新的換上,被「高舉」着。

大看闆本身身形是普通人的好幾倍,說是高舉,随意平拿也很高,炎災燼把吊瓶握在手裡,很過多久冰冷的營養水變得溫熱。

床上,皺起的眉頭漸漸舒緩。

溫熱吊瓶有用。

炎災燼換了個坐姿,他并不習慣如此清閑,大腦也不習慣,但大腦要比身體好,可以一直運轉思考。

輝夜姬廚藝特殊導緻有毒,在人醒來驗證前,這一點要打上問号。

其餘的可能……

炎災燼一陣頭痛,見聞色本應穩紮穩打提升,驟然被刺激到能看見未來,給大腦帶來了不小的負擔,大腦還無法适應超出原本承載體量的見聞色,隻要一思考便犯頭痛。

見聞色、霸王色……如果輝夜姬是奸細,讓敵人不僅提升了見聞色,還覺醒了霸王色——真不知該說是奸細還是慈善家。

炎災燼按着一邊犯痛的額角,頭痛影響工作效率,明明是令人不悅,他竟然有幾分欣喜。

他在為輝夜姬不是卧底的可能感到欣喜。

荒唐!他怎麼會不理智偏向沒有被驗證過的猜測。

炎災燼不悅。

很快,炎災燼發覺自己的不悅不是來自于自己的不理智,恰恰相反,他很理智,理智得在分析這份不悅從何而來。

是有人要投毒謀害輝夜姬?

還是站在敵方的立場批判輝夜姬作為一個卧底,竟然因為情愛放棄任務自我了斷?

亦或者是——

炎災燼從蛛絲馬迹中抓取細節,輝夜姬最後說的話,再往前一點說的話……

無一,不帶着沙啞,宴會上以及這一整天都是。

腦海中紛亂的思緒如同被一刀斬斷,炎災燼終于知道揮之不散的不悅究竟從何而來,他早該想到的,就像武士需要保養刀,歌者也需要保養嗓子。

他被周圍人誤導了,輝夜姬去廚房,真相是為了緩解嗓子的疼痛。

而他,為輝夜姬對他的害怕大于愛慕感到不悅。

“是害怕失去能吸引我的優勢,不想讓人知道麼……”

炎災燼對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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