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受艾克蘭聲音的影響。
觸手中的艾克蘭就沒這麼好過了,秦行客的精神力一遍遍的揉捏清洗着他的精神力,沒有放過每一絲的縫隙。
一道道白光在他腦中炸開,眼睛再次失去了焦距。
“不…停下…嗚!殿下…”,他像是一隻任人擺布的破布娃娃任由秦行客胡作非為。
為了盡快清除艾克蘭腦中的暗物質殘留,秦行客選擇了最有效也是最粗暴的一種方式。
感受到觸/手的動作,艾克蘭一時有些害怕,但精神力的作用讓他無法反抗秦行客。
“不要……”
他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四肢都被強制性的打開,那顆她曾經引以為傲的大腦像是徹底壞掉了,無法作出反應。
他隻能不斷的流着眼淚被迫接受着秦行客的治療。
“嗚……啊。”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從觸/手中傳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行客收回了觸/手。
艾克蘭的衣服變得皺亂不堪,胸前還多出了一些奇怪的水漬,緊貼在他的肌膚上。
他從開始的單膝跪地變成了跪坐在了地上。
喘息了一會,艾克蘭感受到身體中那股欲望愈演愈烈,身體快要被蒸熟了。
他膝行了幾步,隻想快點回到了秦行客的身邊。
作為秦行客的守護者之一,艾克蘭的外貌屬于雌雄莫辨的類型,一雙桃花目似是無情卻有情。
常年的前線生活除了給他留下不少的痕迹外,也賦予了他獨特的魅力。
如同天空般澄澈的眼睛早早的變成了一灘春水,艾克蘭仰頭看向秦行客,内心的情/欲幾乎要将他撕裂成兩個人。
一邊在告訴他,太主動隻會讓殿下對自己的興趣消失的更快。
一邊又在告訴他,擁抱她,讨好她,你會獲得更多的獎勵。
不等艾克蘭的心裡分出個勝負,秦行客接下來的動作像是将他渾身澆透又獨自放在冬季的街頭一般,心如同在開荒可可斯裡的時候,被星球上反抗軍獨特武器擊中那樣的疼。
隻見秦行客将一份文書交到了他手上。
“我簽好了,莫斯利安的那一份交給門口的侍女長,你們可以商量資源分割了。”
艾克蘭捏着文書,不可置信的擡頭,第一次主動的牽住了秦行客的衣袖。
聲音裡第一次出現了焦急和不安,“殿下不繼續嗎。”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艾蘭克紅了臉,這個頂級世家長大的繼承人,想來是沒有學過什麼going人的技巧的。
秦行客沉默了半響,隻吐出了兩個字:“抱歉。”
是我讓殿下感到厭煩了嗎?哪一步不對?殿下是不是不喜歡我的死闆?還是覺得我哭的不好聽……
“不,殿下,對不起,我不會再哭了,您不需要在乎我的,我會配合你……”
艾克蘭又想掉眼淚了,嗓子像是被堵了一團棉花,讓他的聲音都帶着一點沙啞。
但凡有一個伺候過艾克蘭的仆人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會被驚訝到,困惑會是誰讓大少爺如此失态挽留。
秦行客搖了搖頭。
艾克蘭還未幹涸的眼睛一下失去了所有光亮,他垂下眼眸,壓抑着心中的情緒,緩緩起身。
“殿下不需要抱歉。”艾克蘭努力扯出了一個得體的微笑,當着秦行客的面将衣服一顆顆扣上,推門走了出去。
隻是走路的動作看着有些不穩和虛浮。
“最近誰見了殿下?”艾克蘭在關門後,幾乎是咬着牙将這句話說了出來。
侍女長目光掃過緊閉的房門,心下了然,接過文書後,老實回答:“這個月是裡克桑斯殿下。”
艾克蘭正在氣頭上,聽見侍女長的回答更是嗤笑一聲:“賤/人。”
随後轉身氣沖沖的走了,似乎是準備找人打一架。
裡克桑斯和艾克蘭同為SSS級異能者,互相都打不死對方,隻能過過瘾,撒撒氣。
侍女長不再擔心殿下的财産會有所損害,歎了口氣,開始聯系莫斯利安殿下。
書房内的秦行客捏着那一小塊紅色水晶,将它放在燈光下來回觀察。
這顆晶體已經做過了分割處理,展現出來的每個面都能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秦行客放下晶體,歎了口氣,她清楚的知道為什麼艾克蘭會失望。
S級安撫者在治療完綁定異能者後,異能者會出現一段時間過強的情/欲,一般會由安撫者和異能者一起渡過。
如果不是真的有特殊情況,安撫者都不會拒絕。
畢竟在綁定的那一刻,異能者就宣誓會獻上自己所有的忠誠和愛,自己的榮耀将與安撫者共享,榮光将與安撫者同在。
但是現在的秦行客并不想在繼續這段關系了。
她開始拒絕守護者的服侍,不再與他們建立聯系。
每當獨自一人時,她總是回想到自己還沒到S級的時候。
當時的她就見過太多被利益集團和政府官員奴役的安撫者。
那些人中甚至有的還未成年。
那種每天都在勞累和高壓壞境下的生活,安撫者活不過五年。
就算現在自己升上了S級也根本無法根除這樣的事情。
奴役和壓迫依然存在,甚至因為部分利益體對宇宙的擴張,這種現象愈演愈烈。
異能者對安撫者,高階異能者對低階異能者。
宇宙中不止有秦行客一個S級安撫者,她隻能算最正常的那一個。
其他S級安撫者不是過早的香消玉損就是神經病。
她努力過,收效甚微。
甚至在這種過程中,她漸漸再也感受不到那種情緒了。
她感到自己正在被同化。
她感到害怕。
她想逃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