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客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意識已經點上那個獸人。
她歎了口氣,覺得自己來了這裡後有點多愁善感了,明明不可能是那人,隻是有幾分相像罷了。
所幸又叫了幾個獸人,便揮了揮手,便叫其他人退下了。
等經理要退出去時,秦行客叫住了他,勾了勾唇,露出不太正經的笑:“再找幾個耐/玩的貓獸人吧,都是新人沒人教可沒意思。”
經理剛想說這裡都是已經調/教好了,對上秦行客找樂子的眼神,瞬間明白了過來,低下頭應了。
這是想玩點花樣呢,怕新人承受不了。
金毛獸人趴在秦行客胸口,似是傷心的小聲嘟囔,眼神還時不時亮晶晶的看向她。
“主人會忽略我嗎?一定會吧。”
秦行客失笑,戳了戳他的額頭,滿是寵溺:“那你第一個來,喂我喝酒。”
旁邊剛坐下的紅狐獸人也學着拉着秦行客的手,淡紅色的眼睛暗送秋波。
“主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秦行客表面滿意的笑了起來,“都來,嗯……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金毛先開了口:“奴叫小金。”
接着是紅狐:“奴叫雲川。”
“奴叫阮軟。”
最後是那個墨綠漸變色狼尾少年,秦行客将目光移了過去,落在了他的臉上。
下庭很尖,與一雙狹長的眼睛形成了一個倒三角形,瞳距偏近,瞳孔占比很小且是豎瞳,即使此刻挂着笑容,也給人很強的攻擊感,清瘦的骨相讓他更像是一條匍匐在地的小蛇,随時準備捕殺自己心怡的獵物。
除了頭發和眼睛,其他同喻杳霭真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奴叫灰骨。”他低語。
漆灰骨末丹水砂,凄凄骨血生銅花,秦行客摩挲着指尖,感覺蠻有意思的,誰會給自己孩子取這名。
“小金?你就叫小金?”秦行客移開目光,狀似不在意,抱着金毛獸人好奇問道。
小金體态優雅的端起酒瓶,為秦行客斟酒,笑意盈盈的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對呀,奴從小就在這裡呢,大家都這樣叫。”
秦行客輕笑一聲,沒有接過他遞過來的酒。
“他們就教你這樣喂酒?”
小金臉上浮上兩團霞紅,薄薄的衣衫下,凹凸的曲線若影若現,可愛的狗狗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你,欲羞還迎。
含住酒杯的一邊,小金塌下腰身,岔着跪坐在秦行客腿旁,杯裡的鉑金色酒水一滴也沒有漏出來。
秦行客貼上酒杯的另一側,頗具侵略性的眉眼直勾勾的盯着小金。
甘甜的酒水入喉,秦行客伸出手拿過了酒杯,正在小金眼神迷離想要更進一步時,秦行客另一隻手捏着小金的腰,讓他坐在了一旁。
“你,過來。”秦行客漫不經心的指向灰骨。
他有些驚訝,但還是聽話的爬到了秦行客腳邊,不敢和她身旁的兩人搶那位置。
“坐我腿上。”秦行客皺起了眉。
灰骨有點受從若驚,站起身坐在了秦行客懷中。
“你是什麼獸人?”秦行客将灰骨的手拿在手心,細細端詳着。
白皙無暇的皮膚透着病态,皮質下面交橫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隻需要輕輕一捏就能留下一個屬于自己的紅印子。
灰骨臉色有點難看,似乎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很困難。
“是蛇。”他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秦行客的表情,害怕她露出不滿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