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有點激動,抱歉吓到你了。”,眼前人明顯放松了下來,蘇钰擒住了她的肩膀,“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像以前一樣這麼說?”
阿卡麗愣住了,被捏着的手臂生疼,她一直知道蘇钰在感情中是包容她的,他本人真實性格很強勢,但一下子聽到他那麼說還是有點被驚到。
“你到底怎麼回事。”,阿卡麗被蘇钰抱着放在了書桌上,聲音無助又崩潰,她實在受不了現在的情景了。
她不過是和學弟跳個舞喝點酒有必要搞成這樣嗎?還是說他還沒放棄訂婚那事?
“我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嗎?你真的不知道嗎?阿卡麗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拒絕訂婚,為什麼要靠近其他人,為什麼那麼不聽話?”
蘇钰像是在訓斥一個讓他頭疼不聽話的小孩,清冷硬朗的眉眼下壓,看着比平時還要嚴肅不好接近,兇巴巴的。
阿卡麗讨厭這樣的氛圍。
“我為什麼要和你訂婚?我們都還年輕何必這麼早就被限制?”,她幾乎是吼出來的,碧綠色的眼睛猶如一汪清泉,在此刻盛滿了怒意。
蘇钰感覺像是有顆針不停搗鼓着自己的心,不然他怎麼會這麼難受,呼吸都喘不上氣,偏偏哪來的風将阿卡麗的金色長發送到他臉邊。
他放開了擒住阿卡麗的手,取下了耳朵上的藍色耳釘。
“既然你這麼不喜歡我們之間的關系,那我們換種方式,以前是我管的太松。”
阿卡麗感到不妙,想要擡腿将人踢出去,卻被蘇钰一把抓住,重力之下阿卡麗動彈不得。
“我讨厭你,你敢這麼做!”,她知道蘇钰異能發力了,怪隻能怪她對于他沒有太多的防備心,才讓他這麼容易得手。
“嗯,讨厭我,這是你自己選的阿卡麗,你原本還有别的選擇。”
蘇钰放緩了聲音,沒有那麼冷硬,頗有種溫柔小意的味道,手下動作卻沒有留情。
那顆耳釘穿過了阿卡麗的耳垂,死死釘在了上面,獻血流了下來,痛的她合上了眼睛,耳朵火辣辣的疼。
就算他們沒有訂婚,别人也能看出她們的關系了,這顆耳釘是蘇钰爸爸給他的,現在戴在了阿卡麗的耳朵上,這是一種無聲的宣誓。
阿卡麗一下子就頹了下去,沒有蘇钰的技能限制,她捂着臉不願意去看他,嗓音從來沒有過的沙啞和低沉。
“出去。”
蘇钰身體瞬間緊繃,抿着唇一動也不動,他知道該給阿卡麗一點時間接受,但長久的本能告訴他,他現在應該道歉然後讨好阿卡麗。
他伸出手想要抱抱她,卻被兩人身後影子凝聚出來的影刃打斷,蘇钰盯着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沉默的後退幾步。
“抱歉,不過我并不後悔。”
蘇钰是學不會放下的,他認為的愛是要将人時時刻刻攥緊在手心裡,是掌控是占有,是将那個人染上洗不去的痕迹,反之亦然。
他一點不介意阿卡麗滲透他的一切,隻不過她從沒有這樣過,沒有安全感的感情總會逼瘋一個人。
又是幾道淩厲的影刃,蘇钰不躲不避,就這樣站着讓阿卡麗打了個痛快,鮮血染在黑色的西裝上并不顯眼,隻是為了搭配阿卡麗粉色裙子的領結顔色變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