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吃飛醋,秦行客知道,阿爾伯特似乎是理解錯了什麼,她和負青玄可不是那種關系。
“他是我下屬,阿爾伯特。”秦行客無奈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先放手。
下屬……阿爾伯特遲鈍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下屬能不能變成情人,心中的不安焦急無處發洩,他的尾椎骨都在發麻,那條節肢尾巴又想冒出來。
沒有秦行客的指示,阿爾伯特不敢私自動自己的身體,隻能停在原地等着秦行客換完衣服再說。
空氣再次安靜,謝空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他對兩個人的戰鬥沒興趣,他隻需要确定秦行客沒事就行。
負青玄顯然也沒有自我介紹的意思,他看得出來眼前男人的異能力絕對不低,謹慎對待總是好的。
“走吧,去我酒店說。”,秦行客打開門,發現三個還站在最開始的位置有點驚訝。
阿爾伯特沉默的跟在了她身後,密密麻麻的精神力纏繞在她身上,不肯松手。
秦行客沒辦法,隻能順着他,她清楚被抛棄過的守護者會多麼瘋狂,阿爾伯特沒有上來就要和她生生死死就不錯了。
上了飛行器,阿爾伯特還是說出了讓秦行客頭疼的話,“我可以變成他們那樣。”
一些慘痛的記憶襲來,秦行客可不想阿爾伯特又像之前一樣,以為她喜歡雌蟲偏愛的纖細款雄蟲活生生把自己餓得皮包骨頭。
還默不作聲抓着自己的手,骨頭硌得她生疼。
“現在可以喜歡我了嗎?”,他癡癡地問,秦行客痛苦的扶額。
捏着阿爾伯特下颚,秦行客讓他面向自己,非常認真保證:“你在我心中是特殊的。”
僅僅是語言根本無法讓阿爾伯特安心,有力的唇抿着,平直的緊繃着,像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麼,淡漠的眼睛與秦行客相交。
“啾。”,秦行客在他說出下一句讓自己頭疼的話之前,用唇親吻了他,一瞬間的觸碰,柑橘的香味似乎還在嘴邊,阿爾伯特不敢置信。
“請相信這顆心,放心吧不管漫遊到哪裡,我的心永遠和你一起。”,秦行客主動讓他按到自己正在跳動的心髒上,生命的脈搏在他手下,像是生機盎然的春天。
“第三次。”,阿爾伯特沉沉的目光落了下來。
“第三次什麼?”
“第三次對我說這種話。”
秦行客啞然,她不知道阿爾伯特居然還記得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其他兩次是什麼時候?”
“我們的初見和第一次分離。”,阿爾伯特精準的報出了一連串時間,像是一台精準的機器。
秦行客震驚不解,第一次見面她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堪稱調情的話。
“你對我說,”,阿爾伯特聲音柔軟了下來,“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看不見的,即使有再多與你重複的個體,你依舊是獨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