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别人的時候,别人也在看着你。宮城就看到流川臉很紅,不知道他的臉在流川眼裡,也像熟透的番茄一樣,讓人想咬上一口。
怎麼想就怎麼辦,直球流川可學不會等待,他一口就咬上了宮城的嘴唇,品嘗起來。
因為兩個人吻得太過投入,宮城就放松了手裡的活計,動作稍顯吃力。他剛想調整一下,就聽見流川說:“前輩,我來吧。”
流川的聲音低沉冷冽,在宮城灼熱的耳廓邊緣響起時,就跟往冰上澆了一桶沸騰的鐵水似的,刺啦一聲,宮城腦子都要被炸麻了,他趕忙說:“那你來。”
宮城也不知道流川根本就不會,上手沒輕沒重,大手一握,勒得生疼:“疼!輕點,你不疼啊?”
“也疼。”其實流川第一次幹這事,剛才宮城現場教學的時候,他光顧着接吻,沒認真看,随堂測驗就不會了。但是他不想說不會,更不想放手。
宮城被剛才的疼痛一激,腦子清醒多了,他知道流川多半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不太會的,他也不想拆穿去煞風景,而是伸出左手,覆着流川的右手背,帶着他一點一點動作。
筷杆攀升,兩個人額頭,脖子都見了汗,再這麼對着幹看着,誰也受不了,又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很快先後謝了出來,宮城從床頭櫃的紙巾盒裡拽出兩張紙巾,給兩個人都擦了擦。
流川則有點尴尬,他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别開頭,不再去看宮城。
宮城收拾完,雙手捧着流川的臉,讓他看向自己,看到他有些躲閃的眼神,心中了然。他摸了摸流川光滑細膩的臉頰,安慰道:“沒關系,第一次都是這麼快,你沒受過這刺激啊。我也很長時間沒弄,也挺快。下一次就好了。”
“嗯。”
宮城怎麼也沒想到,流川的下一次來得這麼快,竟然馬上就把兩個人還沒完全軟下去的蚌子,握直了。流川這行動力真沒話說,第二次已經在遊泳中學會遊泳了。
第二次的節奏完全在流川的掌握之中,無論是橹動,府麼,還是深吻。果然如宮城所說,有了一次經驗,經受過一次刺激,堅持的時間果然長了許多,這一次兩個人的滿足感,完全超過了普通的橹,心裡上筷杆甚至堪比真正的姓礙。
宮城覺得這次流川總該滿足了吧,可是進攻之鬼的進攻永不停歇,三次不夠,他們足足橹到四番戰,這相當于籃球比賽上下半場打完了,又多打了兩個加時。
宮城平時禁欲,耗散點蛋白質其實不算什麼,四次也不是他們的極限,但是宮城覺得再來他就真秃噜皮了。就在宮城猶豫着怎麼叫個停的時候,兩個人的肚子同時叫了,就像裁判終于吹響了全場比賽結束的哨聲。
宮城忝了忝被流川咬到幾乎破了嘴唇,笑着說:“餓了吧,咱們損失這麼多蛋白質,總得補點回來。”他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吃飯,到現在都十幾個小時了,才感覺到餓,真是睛重上腦了。
“嗯。”流川有點害羞,低着頭,戀戀不舍的松了手。
“你先洗澡,我去做飯。”
宮城正在煎雞蛋和熱狗腸,就感覺到背後一沉,是流川從背後抱住了他,腦袋還壓在他肩上。
“還我來吧。”
以前他們也換班洗澡做飯,可是從沒像今天這樣親昵,可能是剛剛兩個人才那樣機列的究饞過,晴遇還沒完全消退。宮城腦子一熱,竟然回頭親了流川一口。
然後就被流川拌着腦袋扭着身子親了半晌,他甚至有一種頸椎錯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