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進行了一系列檢查,醫生根據郁冶現在的狀況重新開了藥,江霁深也打電話過來談了談在明後年做手術的事情,但風險比較高,他建議郁冶好好考慮一下。
狀态穩定後郁冶出了院,賀玦則在正式告白後于初雪降臨的這天終于成為了郁冶的男朋友,并且戀愛不到一周就攜帶家屬卡卡強勢入住了郁冶的二居室。
賀玦裝模作樣睡了兩天沙發又憑借着高超的演技和裝可憐技巧擠進了郁冶的卧室,分走了他一半的床。
沒有分隔多年的生疏,他們就這樣自然的生活在了一起,好像本就該如此,兩人一狗延續着簡單平常的美好。
在郁冶隔離的這兩天賀玦也總算是弄清楚了他和江遇那幾個所謂的開放式三角戀情不過是一場烏龍,事情能往這個方向發展也是多虧了自己的胡亂猜測,這才給了郁冶和江遇那麼大的發揮空間。
但還好賀玦沒有因此放棄,即使走了點彎路,也還是到了目的地。
在一頓飯之後他也成功同江遇和解,賀玦為自己的跟蹤行為道歉,江遇也為之前聯合郁冶演戲騙人的事情向賀玦表示對不起,隻有一個完全不知情的季子初看着這幾個人奇怪的舉動滿臉的疑惑。
跟父母坦白也是賀玦早就列在日程上的事,但到底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小區的警務員和賀玦的父母還算熟悉,一次散步的時候三人剛好撞見就寒暄了幾句。
警務員王叔說他們倆好福氣,兒子女兒工作了還天天回家看望父母。
兩人一聽就覺得奇怪,賀瑤最近一次回來也是上周的事情了,賀玦更是大半個月沒回家吃飯,哪裡來的天天?
趙女士提出疑惑:“沒看錯吧,我家那小子都多久沒回來了。”
王叔呵呵直笑,說自己都認得賀玦的車牌号,就這周都見過好幾回了,不太能認錯。
夫妻倆想不明白,回家後就直接打電話讓賀玦晚上過來吃飯,好當面問個清楚。
賀玦一進門就看見二老沉默的坐在飯桌前,大概也知道她們想問些什麼,索性也沒再瞞着,直接坦白自己談了個男友,是Alpha,兩個人正在同居,他住男朋友家。
趙女士覺得賀玦就是為了要和她對着幹開的玩笑,她對此表示堅決不同意,還試圖勸說賀玦同那個Alpha分手,将他引回所謂的正途上。
一向愛當和事佬的賀父此時也坐不住了,他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抄起筷子就往賀玦身上砸,直言賀玦要是執意要和Alpha談就别進這個家門。
筷子打人說輕不輕,說疼倒也沒有很疼,賀玦知道他父母正在氣頭上,也聽不進去他的解釋,幹脆利落的聽話滾了出去。
郁冶知道賀玦因為他們倆的事情和父母吵了一架很是自責,後悔自己沒跟着一起去。
賀玦倒不覺得有什麼:“你跟着去幹嘛?老頭子打我也就意思兩下,我和我爸媽平時也沒吵過,總得讓他們明白我也有自己的人生,不可能因為他們的不同意就妥協。”
“好了,别想那麼多,喝杯牛奶睡覺去。”賀玦把剛熱好的牛奶從微波爐裡拿出來遞給郁冶。
“哦。”牛奶是剛剛好的溫度,郁冶一口氣喝光,把杯子重新交到賀玦的手上,看着他自然的接過再去廚房清洗,一切都是那麼輕車熟路,心裡曾經空缺部分此刻好像充盈的快要溢出來。
他想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應該去争取自己所想要的人生,至少現在和賀玦在一起的他很幸福。
賀玦一從廚房出來就被郁冶抱住了,低頭得到了一個還帶着奶香氣的吻。
“幹嘛,這麼黏我。”冬季的毛絨睡衣軟乎乎的,抱着很是舒服,他伸手将郁冶摟緊,兩個人的距離被拉的更近。
“就是想抱你了。”郁冶說完又松開手捧住賀玦的臉頰,重新親了上去。
賀玦剛想吻的更深入一些,手才伸進衣服碰到郁冶的腰就被推開了。
“好了,我抱夠了,現在該去睡覺了。”郁冶眨眨眼從賀玦的懷裡溜了出去,迅速跑回房間蓋好被子,一副馬上就要入睡的模樣。
點火的人不顧滅火,賀玦也确實拿他沒辦法,隻好在洗澡的時候順便自己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