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園離武嘉洛家比較近,可安靜的路程,還是有些許無聊。
宋文曦正想着要和趙宸恒聊些什麼時,趙宸恒就先發了話。
“你去死者家隻是去送盒子嗎?”
“是也不是,畢竟把别人本子拿了,當然要把其他東西還給他們,還有的就是問點和那孩子有關的事,畢竟我的委托人都沒死,那孩子卻死了,不是很奇怪嗎?”
“确實。”
“所以啊,兇手的目标就是那孩子。”
“為什麼不是為了金錢。”
“我的委托人并沒有丢掉什麼錢财,再加上正常的小偷應該不會選幼稚園進行偷竊吧,難道是童心未免,要去偷玩具嗎?”說到後面宋文曦語氣裡略帶笑意。
她轉頭看向了趙宸恒,發現她面帶着淺淺笑容,在她那清冷的面龐上,顯的無比好看。
說笑間她們也來到了武嘉洛家樓下。
“你們是誰?”魏年看着貓眼外的兩人疑問道。
“我是負責你兒子案子的偵探,我們有些話想問你們。”
魏年開了門,臉色有些憔悴,眼角泛紅像是剛剛哭過。
“你們請進。”
魏年讓兩人先坐在沙發上,自己去叫她丈夫武樂出來。
沒有多久兩夫妻就走了出來,武樂坐到了她們對面沙發上,而魏年去倒水。
他雖然整理了自己一下,但也可以看出他的憔悴與悲傷。
“我聽我妻子說你是偵探,那麼這位也是嗎?”
武樂看向了宋文曦。
“她是我的...”
“我是瞿苗軍的代表律師。”
趙宸恒本想說宋文曦是她的助手,這樣可以避免一些麻煩。
“反正之□□上還要見面,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對吧武先生。”
這句話雖然是對武樂說的,但其實是對趙宸恒說的。
“放心。”宋文曦小聲對趙宸恒道。
“果然,我在電視上見過你。”武樂面帶陰沉道。
魏年将茶水也拿了過來,她給到宋文曦的時候瞪了一眼,明顯她聽到了剛剛的對話。
“殺死我兒子的人明擺着就是他不是嗎?那個時候除了他在幼稚園還有誰,就是有你們這群無良律師幫他這種人辯護,才讓我們這些家屬感到更加難過。”武樂怒聲道。
宋文曦看出來了,他們倆夫妻不是很歡迎她,想趕自己出去。
他們在警方那雖聽到了一點案件線索,但也有限,再加上這個案子被一些無良媒體和營銷号添油加醋,讓他們下意識也跟着認為瞿苗軍就是兇手,自然也會對他的律師也有着一種膈應感。
“我的委托人現在隻是嫌疑人,而不是認定為兇手,而你們家屬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助警方找出兇手。”
武樂握緊了拳頭,魏年則是低着頭面色陰沉。
“如果你們還是不歡迎我,我可以離開,但我還是想說,别人可以用主觀判斷這個案子,而你們身為父母的不行,雖然時間令你們煎熬,但你們是有決心找出真正兇手的,而不是看戲吃瓜的外人。”
說完宋文曦就打算起身要走時,武樂發話了。
“你說的對,我們要找的是真正兇手,而不是就直接默認誰是兇手。”
武樂深呼吸了一口氣。
“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宋文曦坐下時,對着隻有趙宸恒可以看到的位置比了個OK的手示。
趙宸恒看到了也對兩夫妻進行詢問。
“死者最近有沒有說過,遇到什麼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