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沒有了...”他哭泣說着。
月光照進了倉庫,瞿建泉走了出去。
“父親說過不可置信的事,都是做夢,那麼這一定是在做夢吧。”
說着他緩緩回到了車子裡,沉沉睡了過去,相信着,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噩夢。
自訴結束,還是主人格的瞿建泉被帶出了審訊室,毫不意外的撞到了同樣審訊完的瞿苗軍。
“父親,太好了他們放了你。”
瞿苗軍聽着這語氣,就知道這不是他那聰明的兒子,而是那弱智兒子。
“你什麼都說了是嗎!”瞿苗軍語氣有一些憤怒。
“他們說,不說,父親就會死,我不想父親死。”瞿苗軍面帶淚說着。
“你知道你這樣會害死小泉嗎!”
“為什麼會害死我,父親。”
瞿苗軍認為和他解釋也是浪費時間,直接和旁邊警察道。
“他是一個弱智,我懷疑你們警察自己找不到兇手,設法讓這個弱智說我兒子有罪。”
“父親,你在說什麼。”
瞿苗軍沒有理會,往四周望去,見到了一個身影。
“宋律師,我要告他們,他們誣陷我兒子。”
宋文曦搖了搖頭。
“騙人可以,但不要連自己,都被自己編造的謊言給騙住了,即使沒有瞿建泉主人格說的,他們也有證據說明他殺人。”
“什麼?”
“這副手套上面有着武嘉洛的血迹。”趙宸恒拿着政物袋道。
瞿苗軍到着也放棄了抵抗,流着懊悔的淚水。
“父親,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回到第二人格的瞿建泉,詢問着在旁邊牢房的瞿苗軍。
“當然,你是我兒子啊!放心那個宋律師和我說隻會用醫學手段幫你把那個人格給除掉,你不會有任何事的小泉。”
“可那人格不才是你真的兒子嗎?父親,我隻不過隻是因為優秀才被留下的。”
“如果我和他一樣不優秀,你是不是也會抛棄我?”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會抛棄你呢?”
瞿苗軍一直在圓這個謊,不斷說着一些狗屁不通的話。
瞿建泉聽着這些話也理解了,他需要的不是兒子,而是一個為他争光的兒子。
“本席宣判,瞿建泉殺人罪名成立,取除主人格,瞿苗軍包庇嫌疑犯罪名成立,判處2年有期徒刑。”
“從有罪到無罪,再從無罪到有罪,我果然還是敗訴了。”坐在辯方位置的宋文曦喃喃道。
起初宋文曦本來想案子沒有進展,就說瞿苗軍精神有問題脫罪的。
可現在成了他包庇犯人的鐵證。
我們都是愚人演愚戲,到頭來可笑至極。
案子還是以悲劇結束了。趙宸恒坐在旁聽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