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内舉辦了一場宴席,邀請了衆多官員前來參加,可沒有想到這一場宴會過後,居然引起了一場兇殺案件。
喧鬧充斥着整個皇宮,真是好聲熱鬧。
“今日朕甚是喜悅。”
皇帝舉起一杯酒一口飲下。
“陛下喜悅,也是臣之悅,臣也飲下這杯,敬陛下之意。”趙宗黃說着舉着酒一口飲了下去。
“甚好!甚好!趙愛卿有如朕同等喜悅,應當有賞。”皇帝心情大悅道。
“陛下高擡了,臣的喜悅哪能比的上陛下呢。”趙宗黃谄媚道。
“甚好啊!朕記得趙愛卿喜好書畫,朕正好喜得一副畫作,今日就贈與趙愛卿吧。”
皇帝示意太監将畫作拿來。
“謝主隆恩。”趙宗黃欣喜道。
可當太監将畫作拿來剛要送出去時,皇帝叫住了他。
“涵兒,你去拿給趙愛卿。”皇帝看向兆涵道。
“是,父皇。”兆涵臉色有些難看道。
他緩緩起身,将畫作交給了趙宗黃。
趙宗黃有些受寵若驚,畢竟顧涵可是太子啊,這不意味着他要飛黃騰達了嗎。
“看他那表情,他當真以為陛下是看重他嗎?”官員A冷言道。
兆宇章(炤明森語)輕蔑冷哼了一聲。
“看來皇帝要廢太子的事情是真的。”松兮令(宋文曦)含笑道。
趙塵錦(炤明宸恒)喝了一口茶沒有說任何話。
“你倒清閑,你那弟弟很明顯要和你争權啊。”
松兮令拖着塞,看向了面色如常的趙塵錦。
趙塵錦不緊不慢将茶杯放下道“如他真有這本事,給他又如何。”
松兮令和她肩上的星耀(炫樂)嘴角都帶着淺淺微笑。
燈光突然暗起,衆人有了些許疑惑,直至鼓聲響起,一束光照在了一位紅衣女子身上,疑惑才得已解開。
女子紅砂蒙面,身着紅砂衣,舞步輕巧玲珑,宛如一位天女下凡,拯救蒼生一般優美,無人不被這場景給迷住雙眼。
表演結束,舞女停下了腳步,皇帝喜悅面色中夾雜着另一種情感。
“舞步優雅自如,想必你是刻苦練習過。”
“回陛下,是的。”舞女低着頭道。
“可否告訴朕你的姓名。”
“民女書灣卿。”書灣卿柔聲道。
“好名,過來坐在朕旁邊。”皇帝滿眼不懷好意的看着書灣卿。
看來宮裡要來一位嫔妃了。衆人無一不怎麼想。
“是。”
書灣卿步伐優雅的走到了皇帝旁邊,可皇帝懷裡來的不是溫柔香,而是一把鋒利的利刃。
“陛下遇刺快來幫忙。”趙黃宗驚聲道。
書灣卿很快被侍衛抓住,帶進了地牢,而皇帝幸好刺的不深,生命沒有大礙。
皇帝寝殿内,皇帝召集了趙家長女趙塵錦、松家當家松兮令、太子兆涵和三皇子兆宇章。
“你們實力朕無比信任,朕現派遣你們一起為朕找出真兇。”皇帝命令道。
接受到任務的幾人,不約而同的來到了關押書灣卿的地牢中。
“你是誰派來的。”兆涵道。
書灣卿擡頭看向幾人,用故裝柔弱的語氣道“你們人那麼多,搞的小女子我啊,有些害怕。”
“你行刺父皇時,怎麼不知道害怕?”兆涵怒聲道。
“現在被你那麼一吼,搞的人家更怕了。”書灣卿抽泣了幾聲。
“那你是不想說出主謀是誰?”兆宇章道。
“人家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看到你們那麼多人有些害怕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你們一個一個進來問我。”書灣卿含笑道。
“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松兮令嚴肅道。
“你們現在除了我以外就沒有其他線索了不是嗎?所以不聽我的,你們就不要想知道我背後的主人是誰了。”書灣卿露出狡黠的笑容道。
“我知道了。”兆涵道。
“猜拳來決定吧。”兆涵面向幾人伸出手道。
其餘幾人看了看書灣卿又看了看兆涵,發現除了這個選擇以外,他們貌似還真沒有選項了。
猜拳下來順序為:兆宇章-兆涵-趙舞錦-松兮令。
“你是誰派來的。”兆宇章道。
“一上來就直接問人家嗎?怎麼不和我調調情呢。”書灣卿語氣妩媚道。
“你要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是非要找到犯人不可。”兆宇章面色陰沉道。
“行我說,不要那麼吓人嗎,我的主人是你最熟悉的人。”
“你在耍我?”兆宇章怒聲道。
“我說要你們一個一個進來,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告訴你喽,這樣多沒有意思啊。”
兆宇章臉色變的更加陰沉,手緊握拳冒起青筋。
“再加上,被那老皇帝那麼看重,應該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把我殺了吧,畢竟我也感覺你更适合做着太子。”
“你是在挑撥我與皇兄的關系?”
“不不不,挑撥的不是我,而是你們父皇,你自己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吧,你父皇靠你在激勵你皇兄呢,而且還是不顧你死活的那種。”
書灣卿又露出了狡黠微笑。
“你應該知道,剛剛說的話,究竟意味着什麼吧。”
“當然,我為你感到可惜,就像我剛剛所說的,你比他更适合當太子。”
兆宇章冷哼了一聲,走到書灣卿的面前,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本以為他會有另外動作的書灣卿閉上了眼睛,可沒有想到是脖子處傳來了一整疼痛。
兆宇章掐住了書灣卿的脖子。
“咳咳...”
“下次我再聽到這種話,我要的就是你的命。”兆宇章說着離開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