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沒有愛過他,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你為了滿足你那肮髒心罷了。”秦螢風不屑道。
我不愛他?我不愛他會差點為了他去自殺,為了他連自己私生活都失去了?範惠夏在心裡怒吼道。
“你知道起早貪黑和他通話說早安,每天給他做午飯,還無時無刻關注他的安全,你和我說我不愛他?”範惠夏緊握拳頭惡恨恨道。
如果将範惠夏的話正确表達出應該是,不管是早不早上,自己醒了都要和何典通話說早安,無時無刻監視着何典的一舉一動,不讓他和自己以外的女性接觸。
正因為這種令窒息的生活,小典才會和她分手吧。藍斐和馬星婷同時想着。
心裡也不禁為他們這位朋友的遭遇,感到歎息與惋惜。
秦螢風趁着範惠夏情緒激動繼續道“你拿有毒的水去殺何典,難道是愛他嗎?”
“我等會也會喝下那一杯水和他團聚,他和我是為了殉情,對...他和我都是自願的,我們兩個是要一起殉情。”
範惠夏神智變的有些不清楚,不斷的在訴說着同樣的話。
“你連死都不放過他嗎!”
“你不要去地府禍害他了!”
馬星婷和藍斐怒吼出聲,眼角還挂着剛剛流下來的眼淚。
明明忍住沒有哭了,剛剛還被逗笑了,可為什麼在範惠夏說出殺死何典的理由,和她現在這幅癫狂的模樣,會忍不住哭泣呢?
可為什麼,他們的好朋友要被這種神經病給殺死呢!
馬星婷和藍斐痛哭和範惠夏的發瘋叫喊,使得整個頭等艙變的無比吵鬧與悲涼。
“這就是事情經過是嗎?”沈振彭道。
趙宸恒點了點頭。
“這次還真輕松,來抓個人就可以回去了。”沈振彭開着玩笑道。
“事情解決了,那麼我可以離開了吧。”秦螢風看了看時間道。
沈振彭聽見這聲音有些一愣,但還是回複道“可以了,但留一下聯系資料和姓名。”
秦螢風将自己名字和電話号碼快速報出。
“走吧。”秦螢風和旁邊的趙宸恒道。
沒有給沈振彭反應的機會,秦螢風就帶着趙宸恒走遠了。
“秦螢風!你活了?”沈振彭震驚道。
“我沒有死過。”秦螢風回過頭無語道。
“你想問點什麼?”趙宸恒詢問道。
“其實也沒有想問的,畢竟你我都從别人口中,了解過對方了。”
“不過,我想知道你是從你爺爺口中知道我多,還是在小曦那了解的我多。”秦螢風意有所指道。
“你是中午在爺爺辦公室的人?”
趙宸恒思路一下就通了,如果秦螢風真的是的話,那麼就可以解釋她四年消失的原因。
“是的,但我現在就隻是個普通的律師了,而不是什麼曆史官。”秦螢風将後面的曆史官說的無比小聲,但足以讓趙宸恒聽見。
“我為什麼沒有在資料中看到過你。”
“因為我是那以第一畢業,但卻弄丢标志領帶的人,自然,我的資料也會消失。”秦螢風輕描淡寫道。
在斥宏侯峪連标志都可以弄丢的人,會被剝奪當偵探資格。
畢竟連自己東西都看不好的人,又怎麼可能讓他去查案子呢?
不過,趙宸恒看秦螢風剛剛表現,不感覺她是一個粗心的人,但後面的原因,不是現在自己該問的。
“可如果是這樣,你又怎麼會再一次成為...”
秦螢風打斷道“這不是什麼可以說出來的事情,不過,如果你成為了你爺爺那樣地位的人,你或許就可以知道了。”
趙宸恒聽了若有所思,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