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搞起了惡作劇。
一次一次的被罵,一次一次看見那些人不爽的模樣,讓炤明洋墨感覺到了愉悅。
隻不過這種愉悅貌似有些短暫。
她有時想過。
如果母親沒有生病就好了,可以一直陪着自己長大,看着自己成為著名的作家。
又如果父親不是什麼儒者就好了,這樣就不用聽到那些老東西的話,讓自己心裡不爽了。
可這世上沒有如果。
思緒回到了現在。
何年雪看着自己以前曾給母親的文章,臉上露出了欣賞神色。
“寫的很好,小洋姐姐。”何年雪贊歎道。
被誇獎的炤明洋墨露出了微笑。
“這還是第一次,我被家人以外的人誇獎。”
何年雪聽了有些疑惑,在她眼裡明明寫的很好啊。
“為什麼?”
“因為他們沒有你有欣賞力。”炤明洋墨摸着何年雪的腦袋道。
被摸的何年雪臉上微微泛起了微紅。
“那麼小洋姐姐之後要寫書嗎?”
“你想我寫嗎?”
何年雪不帶猶豫的點了點頭。
“那麼我就寫吧,不過你可要幫我把關啊。”炤明洋墨含笑道。
“嗯,我會的。”何年雪堅定道。
從文到書,每到放假炤明洋墨和何年雪幾乎每天都會去找對方。
在何年雪長大了點,接觸到攝影後,她還會将拍攝的風景給炤明洋墨欣賞。
這樣的日子持續很長。
甚至還出現過兩人互相到對方家門口,卻發現對方去自己家的戲劇場景。
炤明洋墨貌似又找回了那持久的愉悅。
可這到何年雪上大學後就結束了。
一人去了斐章讀書,一人則留在了獬令。
炤明洋墨即使在網上發給她自己寫的新書,也莫名感覺失去了一些東西。
是何年雪的笑容。
不知道是炤明洋墨運氣太好,還是什麼原因。
她寫的一本有關藝術生的書要拍成電視劇了,而取景地就是何年雪的那所學校。
因此她作為顧問的身份和劇組來到了斐章。
她沒有告訴何年雪,因為想給她一個驚喜。
也正如她所想的一樣,何年雪見到自己時無比激動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