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中二病嗎?”
“我叫霍命登,是六夜狂魔的同伴。”
霍命登沒有理會秦螢風的吐槽自己。
“六夜狂魔...”
秦螢風表情有些凝重。
“沒錯,我今天就是來殺你這,殺母惡人的。”
秦螢風聽到“殺母”面色變的有些緊張。
“你把刹車搞失靈,讓你的母親在路上因為車禍去世。”
秦螢風沒有說話,像是在回憶,回憶着她不願再提起的過去。
“你可真惡毒啊,那麼小就殺了自己的母親,像你這樣的人就該死。”
自己确實惡毒,可她不死,要死的就是秦螢風了。
秦賈迪打她還會找一些借口。
可她的母親丁靜就不一樣了,無論自己做錯什麼,還是沒有做錯什麼,她都是沒有理由打她。
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丁靜在的日子幾乎每天都是,雖然她走後也有,但起碼自己可以忍受。
掙紮?那隻會打的更狠。
逃跑?可自己可以逃什麼地方。
報警?可就是丁靜用精神科醫生的身份,早早給自己開了有病的證明。
那麼除了殺死她以外,秦螢風就沒有任何選擇了。
她在幫丁靜去車上拿東西時,在刹車上動了手腳。
再加上丁靜之前一直和秦賈迪說車子有問題,因此出事後,警方也認為是意外,而沒有繼續調查下去。
可這是意外,應當沒有人知道了才對,眼前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秦螢風沒有馬上詢問,而是看向了蔣錦。
“你要殺的是我,沒有必要把她也帶上。”
“螢風。”蔣錦驚慌道。
霍命登看了看後視鏡的兩人緩緩道“我連警察都殺了,還在乎多殺一個嗎?”
說完後是一整大笑。
車子開到了有些偏僻的地方,沒有車輛行人,隻有樹木與野草。
霍命登将車子停下,掏出了槍趕着秦螢風和蔣錦下車。
他将槍先是低着秦螢風腦門道“你們兩個把手舉起來。”
看見兩人照做了,霍命登無比高興,臉上是不加掩飾,可以審判她們生死的喜悅。
可他沒有高興多久,秦螢風就一個轉身将他的槍給反手,拿到了自己手上。
臉上滿是對這愚蠢家夥無語。
秦螢風剛剛還擔心自己手沒有擡起來,搶他槍會不會太慢。
但卻沒有想到,他居然自己讓她們擡起手來,一看就是電視看多了。
“小錦去報警。”秦螢風舉着槍,對旁邊的蔣錦道。
蔣錦白了霍命登一眼後,拿起電話,打算報警。
“沒有信号。”
“那麼把他直接送到警局吧。”
可秦螢風轉頭看向霍命登時,發現他臉上沒有半分被抓的害怕,而是滿臉的笑。
“螢風!快走!”
“砰!”一聲槍響從遠處傳來。
秦螢風轉頭的一瞬間,發現蔣錦幫她擋下了一槍,硬生生倒在了地上。
她手上一軟,槍掉在了地上。
整個人則癱軟在了地上,去抱住了流血不止的蔣錦,感受着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變冷。
我害死了小錦?
秦螢風眼神中失去了光芒。
我如同活在笑話一般,還不如早早的死去。
六夜狂魔緩緩走到她們面前,臉上帶着黑色面具。
他将槍舉起,對準了失魂落魄的秦螢風。
“砰!”
“姿勢沒有變?”霍命登撿起槍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