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打算吃早飯嗎?這樣可不好啊,對身體不健康。”
炤明華輝話音剛落,廚機就給每一個人,端上了饅頭和豆漿。
“知道大家剛剛看到剛剛那場面,有可能吃不下,所以準備清淡了一點。”
炤明華輝看着監控中,沒有一人動筷子,有些無奈繼續道“好吧,那等你們所有人全部吃完後,我再講最後兩個線索。”
幾人聽了也隻能吃了起來。
過程中,炤明宸恒感覺到沈寒安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自己。
“他還不說嗎?”雷申君疑惑道。
林薛拍了拍他的肩,指向了被綁的霍命登。
“快吃。”雷申君對松綁的霍命登道。
霍命登不緊不慢的拿下口中的毛巾道“你跪下來求我,我就吃。”
雷申君微皺眉,拿起了霍命登盤中的饅頭,沒有幾口就吃掉了。
霍命登見狀,趕忙搶在雷申君前,拿起豆漿道“喂!我也是會餓的。”
“算了,我也确實很想知道這次兇手會是誰。”霍命登帶着意味深長的笑道。
沒有多久霍命登就将豆漿給喝完了。
“金子博死的地方不是電梯。”炤明華輝道。
“之後的是一張沒有畫完的圖,廚機會給你們。”
“死的地方不是電梯...那是在一樓嗎?”林薛道。
“無法怎麼快就下判定,說不定是在三樓也不一定。”
沈寒安說着看向了宋文曦。
“你貌似意有所指。”宋文曦回望道。
“我懷疑你和炤明宸恒。”
炤明森語看向炤明宸恒,發現她聽見自己被懷疑沒有什麼反應。
你是有辦法辯解嗎?小恒。
“在這裡都知道舒豪是純死者這一事實,如果他們要指定,去嫁禍别人早就去幹了,沒有必要等到有新的人來,這無疑是讓更多人懷疑。”
“再加上冒出來的證據,你們都看見了,無比明顯。”
“因此像我們待過一會,經曆過一次複仇遊戲的人,更加不可能去指定,根本不會獲得任何回報,因此也隻有你們這些新來的,才有可能指定純死者。”
沈寒安說完後得到了衆人的贊同。
可她看着默不作聲,沒有打算要辯解的兩個人,有些犯了疑惑。
要不是兇手隻有一個,沈寒安都有點懷疑,她們兩個是共犯了。
“你說到現在也隻是猜測,你并沒有證據可以表明,舒豪死的地方就是三樓,并且也無法說明,她們是怎麼知道舒豪是純死者的。”炤明森語為兩人辯解道。
“舒豪死的模樣你也看到了,血流了很多,而三樓上面鋪了一走廊的地毯,肯定有無法清理掉的血漬,大不了可以上樓去看看。”
“至于她們是怎麼知道的。”
沈寒安輕笑後繼續道“一個是斥宏侯峪的偵探,一個是六夜狂魔留下來的遺孤,再加上她們認識舒豪在外面的身份,我不相信她們兩個看到有純死者這一身份,沒有猜到。”
“你不感覺,你說的太過于牽強了嗎?”炤明森語道。
“那麼看看第三個線索是什麼再定也不遲。”
沈寒安看向了拿着一張紙過來的廚機。
紙上是一個V上面有一個圓圈。
炤明宸恒看見這一圖案,臉色明顯變的有些黯淡。
“我還以為是宋文曦,居然沒有想到是你炤明宸恒。”沈寒安有些不可思議道。
“靠這個,你是怎麼知道是她的。”黃奇琦有些不解道。
“他說過,這是一張沒有畫完的圖,如果将兩邊延伸一些,會不會感覺像領帶。”
“而中間的圓就是斥宏侯峪的标記。”
“那條領帶你給了宋文曦不是嗎?小恒。”
炤明森語語氣中充滿了着急,握着懷表的手也不免出了汗。
宋文曦的反常他可以理解,但炤明宸恒的反常他卻不能理解。
心裡不好的答案也莫名冒出。
“對不起,哥。”
炤明宸恒說着,将口袋中宋文曦剛剛給自己的東西拿出,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