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中毒了還有那麼多力氣說話。”霍命登攤了攤手無奈道。
沈寒安看着監控器道“你應該給提示了吧。”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第二個線索我要準備一下,所以像以往一樣,我說一下和他認識的人吧。”
“昭明森語、雷申君、黃奇琦、林薛。”
昭明森語看向了昭明宸恒,畢竟他可沒有炤明森語的記憶,自然也不認識杜川蒙。
昭明宸恒思考了一下,隻是微微搖了搖頭。
讓我随便說嗎?
“現在是要說你們在哪裡認識的嗎?”林典夏道。
“就按照他報的順序說吧。”
沈寒安将目光投向了昭明森語。
“我已忘卻了是在哪裡見過他,看來他還真是把我們調查透透的。”
昭明森語眼神警惕的看向了監控器。
“這一看就是騙人吧,你是不是滿着什麼?炤明家的。”霍命登道。
“在這種場合,我故意隐瞞沒有好處。”
“他是純死者,根本沒有猜測必要。”沈寒安道。
“先聽後面人怎麼說。”
“我之前是混社會的,因此見過他,他是個無藥可救的無賴,而我這個人,對于這種沒有底線的家夥最為反感,因此我并沒有和他有什麼交集。”雷申君道。
“都是混社會的,還有什麼底線?說不定就是他得罪了你。”
“那種港劇最喜歡拍這些不是了嗎?搶大嫂、殺老大什麼什麼的。”
霍命登帶着笑容看着雷申君。
“你繼續激怒我的話,我不建議在你腦袋上,用這個杯子開個瓢。
雷申君握住了杯子。
霍命登揮了揮手道“不需要,不需要。”
“如果我沒有想錯,他有一次來我們醫院時和别人打起了架,原因貌似是口角問題。”黃奇琦道。
“你們醫院的生活,還真是精彩。”霍命登道。
黃奇琦想說些什麼,可是感覺和霍命登這種人争辯沒有任何意思。
“不理我?難道是做了什麼心虛的事了嗎?比如殺人。”霍命登将後面兩個字,咬字加重。
“我才沒有,你不要随便瞎說,我隻是單純不想理你這種人。”黃奇琦怒視了一眼霍命登道。
“對我惡意那麼大嗎?”
霍命登不加掩飾的笑了起來。
“那麼就指定殺我啊,不好意思我忘了,可以指定我的人已經死了。”
霍命登笑的越發張狂,很明顯他這些話是故意講給昭明宸恒和昭明森語聽的。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被罵。”
“你想被縫嘴,我可以幫你。”
昭明宸恒和昭明森語同時冷聲道。
玄樂也怒目着霍命登。
霍命登笑的越發猖狂起來。
“破防了?開始裝好朋友了?你們這些炤明演戲還真是演全套。”
“啪。”一道拍桌子的聲音響起。
衆人看去,發現是林典夏拍的,此刻她表情有些陰沉。
林典夏意識到所有人在看她後,表情變的有些慌亂與緊張。
“啊...不好意思,我一看見别人吵架,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請你們不要吵了可以嗎?”林典夏最後說的話帶着一絲膽怯。
“現在也不是争吵無關緊要事的時候,還是先調查好兇手是誰,你們再吵吧。”林薛道。
林薛看了看三人,看他們不打算說什麼了之後,開始了自己講述。
“黃小姐說過的那一次打架,我也在場過,那時我好奇詢問過他們為什麼打架,好像是因為他們兩個本身有仇關系。”
“哦!我想起來了,他好像把别人家女兒給殺了,放出來之後,來到我們醫院做檢查時,當着那人爸爸的面出言不遜,之後就打了起來。”黃奇琦緊接着道。
“你為什麼現在才想起來?”沈寒安道。
“因為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如果沒有林先生講述,我還想不起來那麼多細節。”
四個人的話語聽完了,現在唯一可以排除的是林薛和昭明森語,畢竟兩個是純死者。
現在懷疑的對象也隻有雷申君和黃奇琦。
可黃奇琦貌似隻是在醫院看過杜川蒙打架,并沒有和他有很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