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感、沉重感、窒息感,席卷了旭楓全身。
她被一位身着龍袍的人,整個身體按在冰冷湖水中。
“南榮将軍,我們來看看你這女兒,可以忍耐到什麼時候。”昭明城東含笑道。
南榮康隻是嗯了幾聲。
旭楓掙紮的動作越來越緩慢,直至後面沒有。
點點雨滴落到了昭明城東頭上,他才肯松手。
昭明城東起身,太監趕忙上前為他打起了傘。
“把她撈上來。”
南榮康聽了把旭楓撈了上來。
“死了嗎?”
“并沒有。”
一身着華麗衣着的女子道“父皇。”
昭明城東看了她一眼,面孔挂上了微笑。
“怎麼,你想要朕把她給你嗎?”
“并不是。”
女子趕忙搖了搖腦袋,退後了幾步。
“把她扔到小棠宮殿門前。”
“是,陛下。”
南榮康帶着躺地上昏迷的旭楓離開了。
雨滴灑落在了旭楓身上,使她無比難受。
她被扔在了濕漉漉的地上,沒有多久就聽到了宮女的叫聲。
“旭楓你怎麼了,來人啊,旭楓出事了。”
再之後旭楓忘記了,隻記得自己被人背進了宮殿。
“林典夏,你不想要解釋什麼嗎?”
沈寒安的話打斷了林典夏剛剛冒出來的記憶。
“解釋什麼?”
“你在我們面前殺人,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雷申君道。
“我隻是代替六夜狂魔殺人,難道殺人就證明我是指定者嗎?”林典夏冷冷道。
“剛剛六夜狂魔也說了,你也在遇見徐小姐的名單中。”黃琦奇道。
林典夏背靠椅子不屑道“搞的好像你們三個不在裡面一樣。”
“對啊,對啊,為什麼誣陷我同伴,她即使殺了人可不一定是指定者啊。”
霍命登那誇張的表情,讓人感覺他沒有要幫林典夏辯解的意思。
林典夏眼神變的暗淡起來。
身為機器怎麼可能和徐楓有關系,即使有,自己也不可能記得。
昭明華輝很明顯是拿自己充數,他想幹什麼?
是想看我允不允許那個指定者活下來嗎?
那我的答案是不會,但不會是剛剛一樣的方式。
林典夏看向了昭明宸恒。
我就靜靜等待你的推理吧,偵探。
“林典夏說的沒有錯,她殺了人并不能說明指定者是她,規則裡寫了我們要投的是指定者。”
“所以眼下,還是先說說你們在哪裡見過徐楓吧。”
昭明宸恒掃視了一眼沈寒安、雷申君和黃琦奇。
沈寒安聽了最先發了話“我在斥宏侯谷的報案處看到過她,因為那時她滿眼是淚,祈求那裡的工作人員幫幫她,所以我記得很清楚。她是因為弟弟不見的事,來請偵探幫忙尋找。”
“可我當時隻是學生,并沒有資格去接這個案子,在之後與别人聊案子時無意提起,聽說她的弟弟被找到了,但可惜的是已經死了。”
“完全沒有破綻,就是最好的破綻吧。”霍命登道。
剛剛說完,就被雷申君一拳打在了頭上。
霍命登捂着頭閉上了嘴。
“我之前說過,我是混□□的,所以她弟弟被綁的事情,我知道一點,可是畢竟和我沒有關系,所以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有管。”
雷申君沉思了一下繼續道“可我的良心還是過意不去,我雖然是混社會的,但毒和拐小孩我最為厭惡,所以我偷偷打了電話給她,告訴她,她弟弟是在一所醫院被帶走的。”
“我去,不會就是你綁了她弟弟吧。”霍命登站到離雷申君一些位置道。
“徐楓弟弟被綁你還知道多少?”昭明宸恒道。
本還皺着眉的雷申君聽了回應道“我也隻知道那些人要在醫院把孩子帶走。”
昭明宸恒将視線看向了黃琦奇,示意她說。
黃琦奇見了也開口道“她的弟弟經常會來我們醫院做志願者,也和我們這些護士相處的很好,他被綁的那一天,我看見他和一個人聊天,可我并沒有多想,就去忙自己事情去了。”
黃琦奇說着眼角落下了淚水。
“現在想來那個人就是綁他的人吧,如果我那時注意一點,那麼他也不會出事了。”
“你見過那個人嗎?”
“沒有,見過我也忘了。”
“好的,那麼我說最後兩個線索吧。”昭明華輝聲音響起。
“這個指定者抛開做的事情不談,他還是挺受别人尊重的。至于最後一個嗎,如果這次不是林典夏殺死徐楓的話,那麼徐楓會服毒死去,在我看來還是比較溫和死法。”
“好了,差不多就這些,一些重複話就不說了,我還是很希望你們把他找出,我可是想好好弄死他呢。”昭明華輝意味深長的結束了話語。
“最後兩個線索是什麼東西啊。”
霍命登不知何時,坐到了林典夏旁邊。
從之前的四人關系來看,沈寒安應該隻是認識關系,而林典夏是旁觀者。
那麼指定者就在雷申君和黃琦奇當中選擇。
第二個線索,抛開做的事情不談,兩個人都有可能。
雷申君抛棄□□,按照他之前表現确實還算個不錯的人,受人尊敬很正常。
黃琦奇則是不看她這個人,單看她職業确實也讓人尊敬。
而第三個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