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會的會議室,飛鳥井明被高層團團包圍,他們謹小慎微地躲在一扇扇屏風後,說着嚣張的話。
在高層們一頓質問後,飛鳥井明才知道,結成死前去的是盤星教,見的是幾年前從東京校叛逃的特級詛咒師夏油傑。
“飛鳥井明,任務失敗造成結成死亡,且隐瞞詛咒師夏油傑情報,即日起關入總監會大牢,行刑日期待定。”
“異議。”
面對總監會的高壓審問,飛鳥井明反而愈發冷靜。他環視周圍,沒有坐的地方,于是原地盤腿坐下,懶散地支着下巴。
“結成先生隻是個普通人,他能和咒術界發生交集,還認識詛咒師,你們不應該給我個解釋?”飛鳥井明垂眸,“是你們向他推薦的我吧?”
“......”高層沉默。
“任務目标的資料殘缺不全,你們要為此負責。”飛鳥井明微笑,“至于結城先生,勾結詛咒師,嫁禍咒術師,引來準特級咒靈,差點造成二級咒術師死亡,死不足惜。”
“讓我說,你們應該這樣判才對。”
結成已經死亡,但生前在飛鳥井明負責的時間段内,他可以肯定,沒有任何咒術界的人在附近監視,總監會為什麼會對結成的行動那麼清楚?
太刀和通訊工具都被收走了,沒有辦法得知外界的消息,總監會也遲遲不松口,看起來鐵了心要把他關押在這裡。
“狡辯,”蒼老的聲音從一扇屏風後傳來,“飛鳥井明,你說得再多也不過是白費口舌,五條悟來了也救不了你。”
“你們的意思是,結成先生的命比我這個咒術師的還要重要?為什麼,他跟你們有什麼聯系嗎?”飛鳥井明冷笑。
身後緊閉的大門被推開一條縫隙,白光射入,飛鳥井明若有所感地回頭。
“來的正好,下田,把他帶下去。”
無人回應。
“下田?”
哒哒哒的腳步聲響起,飛鳥井明衣領一緊,被拎了起來。
“站好。”身後的人輕聲說。
“老爺爺們,幾天不見,怎麼連我姓什麼都弄錯啦?這種腦子也好意思針對我的學生?”
在六眼的視角下,飛鳥井明手腕上扣着的咒具格外顯眼。這種咒具戴上後,越是使用咒力,反饋到身上的疼痛感就越劇烈,除非是他這種級别的咒術師,可以使用咒力強行破壞咒具,其他人戴上後隻有受折磨的份。
五條悟上前,輕輕托起飛鳥井明的手腕,手底凝聚起一股蠻橫巨大的咒力,五指微微合攏。
咔哒一聲,咒具被暴力破壞,失去了效用。細微的裂痕瞬間布滿咒具,不一會兒,它灰飛煙滅,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