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井明掙紮着睜開眼,隻能看到五條悟模糊的重影。
“......”發不出聲音。
手背一痛,嘴被撐開,有什麼柱形的東西塞了進來,溫熱的水流湧出,飛鳥井明難受地側頭,被嗆得咳嗽。
“糟糕,太深了。”五條悟匆忙收回針筒,一手捧着飛鳥井明的臉,一手捏着紙巾貼在他的嘴角,擦幹淨咳出的水。
“果然還是用棉簽吧......”五條悟打開床頭櫃,翻出棉簽,準備把針筒裡剩餘的水沾到棉簽上。
“......老師。”
“嗯?”
握着針筒的手被勾住,飛鳥井明掀開被子,靠上五條悟的膝蓋,拉住針筒喝水。
滾燙的熱氣化為白煙,五條悟壓住飛鳥井明亂動的手,抽出已經空了的針筒,從杯子裡吸了點水。
“渴嗎?”
飛鳥井明翻身,用沒有被壓住的手扯着針筒塞進嘴裡。
等針筒再次變空,五條悟伸手,把針筒放進水杯。還沒等抽滿水,膝蓋上的重量轉移,壓住大腿。
五條悟放下針筒,無奈地問:“不熱嗎?”
“熱,”直冒熱氣的腦袋更加向前,發出嘶啞的聲音,“但是老師在。”
“我知道了,”五條悟伸出食指,隔開飛鳥井明的額頭和自己的小腹,“不過不可以再往前了哦。”
“為什麼?”
“老師這裡沒有冰袋,将就一下。”五條悟把剛凍好的巴斯克放到自己和飛鳥井明中間,用實際行動回答了飛鳥井明的問題。
“熱的話就降降溫,”看着難受地閉着眼睛的飛鳥井明,五條悟扶住飛鳥井明的後腦和巴斯克,輕聲說,“如果一定想這樣的話,痊愈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