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刀先一步被抽出,再從另一邊刺入,川村義徹底說不出話來,捂住鮮血噴湧的脖頸,重重倒地。
“敢詛咒老師,”飛鳥井明甩幹刀上的血,面無表情,“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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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内所有飛鳥井明的痕迹都被五條悟用術式破壞,包括川村義的屍體,也被銷毀。
總監會似乎在川村義身上放了某個特殊咒具,一出帳,五條悟的手機就被總監會的電話和短信轟炸。
被煩的不行,五條悟勉強接起其中一個電話,“什麼事?”
“五條悟,川村義是不是被你殺了?”
“什麼川村義啊?”五條悟招招手,飛鳥井明捧着平闆,和五條悟一起過馬路。
“别以為裝糊塗就行!”電話那頭的人氣急敗壞。
“我想想...哦,是不是那個咒殺了三家人的詛咒師啊?”五條悟悠閑的用肩膀夾住手機,接過在路人看來憑空出現的平闆,慢悠悠地調出川村義早年的通緝令存檔,“如果是他的話,我剛剛聽說他被意大利這邊的詛咒師幹掉了哦。”
“你......!”
“聽不見~”五條悟搖頭晃腦,“呐,我說,你真的很在意的話,給個任務,讓我去調查這個莫名出現在境外的詛咒師被襲擊緻死的原因,我就去找找是誰殺了這個川什麼義,怎麼樣?”
電話被挂斷了。
五條悟心情愉悅地刷房卡,打開房門,脫下皮鞋,換上室内拖鞋,倒在沙發上。
“小明同學。”五條悟輕快地呼喚飛鳥井明。
飛鳥井明在五條悟躺着的沙發邊蹲下,順從地低頭,任由五條悟把手搭在腦袋上。
“今天小明同學保護了老師,想要什麼獎勵?”
飛鳥井明兩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