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很敏感,傅璟的觸摸讓他渾身像是觸電。
“李擎,你是不是忘了個事。”
“什麼?”
李擎身心都被腰上那隻作亂的手吸引住,反應慢了一拍。
紅熱的耳朵被吹了口氣,接着蠱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還沒給我一個身份啊芝芝。”
聽起來有些委屈。
李擎腦子裡快要化成漿糊,好不容易擠出一絲理智,連忙伸手控制住握住他把柄的大掌。
呀牙切齒:“沒身份都敢這樣,要是有身份豈不是要在我頭上為非作歹。”
“怎麼會,我隻是想要一個可以獨占芝芝的身份,想要别人知道芝芝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看到那些人能夠光明正的站在你身邊,挽着你的胳膊,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
直到傅璟也許是賣慘,李擎還是心軟了。
胳膊遮住眼睛,紅潤的嘴唇一開一合。
“是男朋友,是見過家長的愛人,是我喜歡的人。”
“誰喜歡的人。”
胳膊被拉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臉上。
“是李擎喜歡的人,李擎喜歡傅璟。”
聽到想聽的話,心底的感情徹底釋放,宛如脫缰的野馬。
燈早早關上,可房裡的人卻不知何時才進入夢鄉。
經此一晚,第二天起來腰酸背痛李擎悟出一個道理,并非先動情者是輸家,狗傅璟簡直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有了身份,傅璟的騷操作越來越讓李擎頭疼。
什麼男友愛心便當,公司員工讨論不已的紅玫瑰,大庭公衆下的離别吻……
一周不到,傅璟是自家老闆的男朋友的事已經傳遍公司,甚至有大膽的員工見到傅璟接李擎下班還會調侃一句老闆娘又來接老闆了。
再三要求,傅璟總于老實在地下車庫等人,李擎上車,傅璟身子自覺一側。
李擎:“……”
一臉嫌棄拒絕,最後還是主動親了一口。
“傅璟你害不害臊,多大人了,又不是毛頭小子。”
傅璟給他系安全帶,撩起眼皮頗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因為誰讓我在三十多歲的時候才談上戀愛。”
“好好好,打住,往事不提。”
再聊下去李擎肯定,這人又要找一些借口晚上磨他。
“快走快走,你不是約了史晏他們嗎。”
“嗯。”
兩人到時史晏他們也剛到,顧老二因為臨時有事出差這次沒在。
“呦,在一起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隻要對方過得辛福,他就當個安靜的背景闆。”瞧着膩歪的兩人,史晏出聲調侃。
傅璟笑而不語,滿眼都是身邊的人。
這次就是為慶祝兩人在一起,四人輕松的喝着酒聊着天。
傅璟和史晏坐在一起不知道嘟囔什麼,是不是看一眼李擎和溫裕安,像是怕兩人聽見。
李擎倒是好奇他們的話題,可惜兩人防着,最後放棄,往溫裕安身邊湊去。
“你不好奇他們聊什麼?”
溫裕安搖頭,淡定的剝着荔枝吃。
“你覺得他們能忍到晚上?”
想到在一起後傅璟恨不得一天去幾次廁所都要彙報,李擎有些明白溫裕安的心情了。
“你家的也這樣?看不出來呀,史大夫看起來挺穩重。”
溫裕安笑了笑,看向那邊兩人,輕聲道:“物以類聚,你家還不是看起來沉穩可靠。”這談戀愛後還不是傻小子。
“你說的是。”
不再好奇,李擎也淡定起來,一邊吃荔枝一邊和溫裕安吐槽傅璟幹的傻事,兩人聊着甚是和諧,李擎甚至開始安利自己喜歡的遊戲,兩人看一個手機頭挨着頭。
結果沒一會兒便被強硬分開,原本湊在另一頭的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過來,各自摟着各家。
“裕安我頭有些暈,我們回家吧。”
“芝芝,你在玩什麼,回家我陪你玩吧。”
李擎溫裕安:“……”
沒辦法,兩張狗皮膏藥太煩人,李擎和溫裕安隻好約了下次見,然後各帶着各家的狗皮膏藥回了家。
月朗風清,愛的人在身邊,夜晚也令人眷戀。
同一月色下,不同于四人的溫情,某座大山深處,兩位嬌弱女子正苦哈哈的打掃着幾百平方的祠堂。
正是溫裕安的前女友和李擎表妹的朋友。
兩人家族古老,傳說祖上乃巫神之後,有詛咒之力。
可随着時間沉澱時代發展,她們一族的能力漸漸消弱甚至喪失,兩人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覺醒血脈,随口一說竟然成真,還不小心害了人,好在族裡探子送來消息,那兩人目前過的還算幸福。
擦了一天的灰,柳嬌嬌累的癱在地上。
“天呐,這才擦了三分之一,族長爺爺好狠心啊。”
柳卿卿跟着坐下,無奈歎氣:“沒辦法,誰讓我們倒黴。”
“還好他們沒出大事,不然咱倆可慘了。”
祖上有訓,不得傷害凡人,尤其是無罪無惡之人。
“不僅沒出事還因為我們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要我說咱倆這是做了好事,幫他們牽紅線!再說一年之後自然會恢複正常。”柳嬌嬌開始歪理。
腦袋突然被敲了,柳嬌嬌輕叫一聲。
柳卿卿沒好氣道:“小心被别人聽到,傳到爺爺耳朵,我倆就等着被罰!”
“好了好了我錯了~”
“休息好了就快起來收拾,明天爺爺要驗收。”
“在等十分鐘嘛。”
“你再說一遍?”
“五分鐘五分鐘,啊不對三分鐘,三分鐘總可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