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茵幹脆直接搜索了自己,發現出來的基本都是最近她和郁霁南的事。
網友的碎嘴時茵一直都知道,這會看到亂七八糟的讨論即便有心理準備也被雷得不行。
有說她是認出人了才去救的。
放屁,那河又不是什麼很淺很清的溪流,那麼深那麼渾那麼急的水,怎麼看出人?
還有人說這就是資本的陰謀,郁霁南是以身入局為了賺更多的錢。
扯,郁霁南到底多有錢時茵不知道,但她知道像郁霁南這樣認為自己很有才華的人并不會為了錢舍棄生命。
時茵扒拉一會兒,發現了自己和郁霁南的cp超話。
建了沒多久,裡面已經有了兩萬多的關注。
他們超話的名字叫銀鈎釣魚。
時茵:“......”
她知道這是諧音,銀是她的茵,魚是郁霁南的郁。
但是......
陰溝釣上來的魚能是什麼好魚?陰成啥樣了都?這到底是誰取的名字,沒人為他們發個聲換個名嗎?
哪怕叫霁時呢,雖然聽着像有點像雞屎,也比陰溝更有生活氣息吧。
算了,被人喜歡還挑什麼,接受吧接受吧,反正她的粉絲不叫這個名。
往下刷了一會兒,時茵發現經常能看見美人魚這個詞。
簡單思考一下,時茵就理解了這是在說郁霁南。
時茵沒忍住笑出聲。
可不就是美人魚嗎,河裡撈上來的漂亮男人,還姓郁,太合适了,誰想出來的,真有才。
“笑什麼?”
時茵把手機歪向身旁的郁霁南,“他們給你取的外号,叫美人魚,滿意嗎?”
郁霁南看了兩眼,有意思的笑了笑,“還不錯,聽着是誇我的。”
“美人魚一會兒要去給陸地生物鏟屎了,有什麼感想?”時茵把手機當成話筒遞過去。
郁霁南:“感想嘛,要不等結束了你再來采訪?”
車子停下,衆人下車走向牧場裡面。
離老遠就能看到不少的牛羊,牛羊牧場中間有很高的栅欄擋着,分開散養。
這裡不是對外開放的遊玩設施,是和節目簽了宣傳約定的牧場而已。
工作人員對牧場各種優勢的介紹讓他們聽得有些無聊,範書雪陳雲深他們還演一演。
時茵郁霁南這些早就想别的去了,隻是腿在跟着走而已。
他們去的是有奶牛的那邊,任務是擠牛奶。
牧場的工作人員很貼心的給衆人發了很厚的口罩,進去之前還提醒了一下,“裡面的味道可能會有些重。”
門一開,撲面而來的味道沖得最前方的陳雲深倒退一步。
動物身上都會有一種特殊的味道,毛發的味道合着裡面沒有及時清理的糞便味道,不熟悉的人很難接受。
往裡走的時候,時茵甚至覺得有些熏眼睛,和菜市場不收拾的流酸水的垃圾箱味道有的一拼。
時茵好奇的瞅了眼郁霁南,瞧見了他有些僵硬的表情,對上自己視線後又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包袱真重啊。
衆人帶着口罩手套,進了門話都變少了。
工作人員在前面用一隻奶牛示範了一下怎麼擠牛奶。
“其實我們現在很少需要人工擠奶了,一般都是用這種擠奶器。”
他的手一上一下的,不輕不重幾下,生牛奶就這麼流了出來。
工作人員操作的時候,看起來很是輕松,等嘉賓們真的上手的時候,各種問題都來了。
力度把握不好,又擔心捏疼了牛,牛踹自己一腳。
時茵感慨,當明星有時候真長見識,這東西普通人就算旅遊也不會來體驗。
時茵和郁霁南兩人一頭牛,正一邊一個擠着呢,郁霁南的電話響了,出去接電話了。
時茵懷疑他是受不了屋裡的味道找借口溜了,可能電話也是剛才在門口讓人打的。
這時茵确實誤會他了。
郁霁南接的電話是林東打來的。
“老闆,郁士誠出國了。”
真有意思。
“停了他的卡。”
林東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道:“如果他去借高利貸怎麼辦?”
郁霁南冷笑,“國内不好辦,國外好辦,找個人看着他,别讓他碰高利貸和毒品,留一條命,别死了就行。”
“行,還有一件事我得請示你一下,就是科瑞科技準備融資了。”
“哦,範家?”郁霁南想了想,“底價四千萬,三分股,隻能多不能少。”
“知道了。”
郁霁南談完事挂了電話,重新帶上手套準備進去,卻見衆人陸陸續續的都出來了。
看見時茵出來他便停住腳步,不準備再進去了。
時茵摘了手套和旁邊的郁霁南對上視線,笑着調侃道:“是不是有潔癖啊?”
郁霁南歪頭表示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這不是霸總通病嗎?”
郁霁南笑了,“我可不是霸總。”
“那你是什麼?”時茵好奇。
“我是老總。”
時茵品了品這兩個一字之差卻相差甚遠的名詞,“感覺老總沒有霸總氣派。”
郁霁南說:“霸總歸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