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箱待修改。
季涼川也不隐瞞,直接點頭稱“是”。“我想和你一起去。”葉南栀目光堅定,不容拒絕。季涼川想了想,有自己跟着,不會出什麼事,便就答應了。入夜飄起細雨,雖說命案鬧得人心惶惶,但絲毫不影響貴族們紙醉金迷的夜生活。京城最負盛名的消金窟,東區三街,燈火通明,歌舞升平。而命案現場就在東區三街相隔一條街的東區五街。現場早已被封鎖,周圍一片死寂。一輛馬車停在了街口處,二人打着傘來到封閉的門前。目光掃過青磚牆上的殘痕,那是施展咒符留下來的痕迹。阏逢打開院門,朱砂混着雨水在溝壑間蜿蜒成猙獰的血線。現場保存的十分完好,除了屍體被挪走了,其他東西都沒動過。一進屋,撲面而來的陰寒之氣讓葉南栀打了個哆嗦,這股寒意很是熟悉,好似之前村子裡供奉長生牌位的房間裡也是這種感覺。在沒修煉《太陰訣》前,她隻覺得屋子裡冷。如今她卻能明顯感覺到這股冷意裡的陰寒之氣,好似絲絲縷縷的霧氣在她眼前浮現。季涼川月白衣袍被風掀起一角,燭光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手指掐訣,一個紙人自他腰間蹀躞帶下鑽了出來,飄進屋裡。不一會兒又飄了出來,隻是原本的白色紙人變成了紅色。“紙人變色了,是什麼意思?”“有人在這裡使用了禁術。”聽到季涼川的解釋,越發覺得他的紙人厲害。能攻能守,能追蹤,能替死,感覺比她有用多了。“你這紙人真厲害,連有人使用了禁術都能查到。”季涼川幽幽的一笑,“倒也不是都能查到,隻是因為兇手使用的是玄機門的禁術。”怕葉南栀不理解,他解釋了紙人的原理。原來紙人之所以能檢測到禁術是因為季涼川在制作紙人的時候設下了咒術,遇到某種禁術會變成紅色。就如同兩種物質碰到一起會發生化學反應一般。“所以這事兒是玄機門的人幹的?”葉南栀無比震驚的看向男人。“有這個可能,玄機門的禁術可不是誰都會的。”季涼川眸色一暗,想到丢失的玄機令,若是能順藤摸瓜找到玄機令就好了。如今他雖明面上掌控着玄機門,但沒有玄機令便無法号令玄機門。“主子,元祭司和陳大人過來了。”話音剛落,就見一身祭司服的元祭司和身着官服的陳大人,踏着積水疾步而來,身後還跟着祭司院和京城禁衛軍的人。“國師大人。”幾人恭敬見禮。目光掃向葉南栀時,陳大人眉頭微蹙,“如此場合,國師大人帶着女人來似有不妥。”“有何不妥?”季涼川的聲音輕緩如和煦的春風,唇角還挂着招牌似的笑容,看不出任何情緒。“女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怎可跟着男人查案,成何體統!”聽聽這氣人的話,葉南栀剛想怼回去,就聽季涼川突然問起關于命案的事,心裡憋了口氣,隻能暫時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