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偷家了。

他還喜滋滋的認為自己偷了另一個世界Batman的家。

介于Dick正在他家廚房泡麥片。

是的，在Dick的堅持下，他還是脫下了自己的面具，并且介紹了自己的來曆，但或許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态，他沒有告訴布魯斯Batman的身份。

他隻說自己現在是Batman的學徒，協助他處理哥譚那些不可見人的事物。

布魯斯心疼的抱了抱這個年輕人，即使他沒有說，布魯斯也清楚，他一定吃了很多苦，尤其是他還見過他們世界的迪克。

他們都是為了理想堅定信念的好孩子。

“天呐，Dick我都有些嫉妒那個Batman了，他那個陰暗的家夥竟然會有你這樣小太陽型的助手。”布魯斯笑盈盈的看着在廚房忙活的Dick，眼睛裡裝的全都是他。

Dick承認他被布魯斯誇的有些飄飄然了，畢竟那可是布魯西寶貝，誰會不心動呢？

尤其是成年後，Bruce幾乎沒有如布魯斯一樣誇贊過他了。

“布魯斯，别說了，隻要你願意，我可以每天幫你泡麥片！”Dick激動的抓住布魯斯的手，雖然Bruce是不張嘴的類型，但沒關系啊！布魯斯會說話啊！他好喜歡啊！

和其他所有世界的‘布魯斯’不一樣，這個布魯斯有着豐富的帶孩子經驗，他把那些誇孩子的招數都用來招呼Dick，哄的Dick找不着北。

“你一定是老蝙蝠最得力的助手吧？我在說什麼傻話，要我是老蝙蝠，我也喜歡你。”布魯斯輕輕揉了揉Dick的頭發，毫不吝啬自己的誇獎之詞。

“當然！我是他的第一個助手！如果你願意，我也能是你的。”Dick像是一隻可愛的奶狗，蹭了蹭布魯斯的手心，用那雙亮閃閃的眼睛盯着布魯斯。

布魯斯挑了挑眉，Dick一點也不像一個由老蝙蝠帶大的超級英雄，即使隻有一面之緣，布魯斯也能感覺到黑漆漆下的疏離。

那家夥一定不好相處，不，是所有的蝙蝠都不好相處。

布魯斯讨厭蝙蝠，大的小的都不喜歡。

“布魯斯不喜歡蝙蝠俠？”Dick坐在布魯斯的左手邊，那平常是路德維希的位置，達米安喜歡在右邊，但現在他們兩個都不在，Dick當然想坐那裡都可以。

“我很尊敬他這樣的人。”布魯斯将吃完的碗收進洗碗機，然後給Dick到了一杯溫水“但他做事太偏激了，這不好，說到底義警不是警察，他們沒有裁決的權力”

布魯斯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他觀察了一下Dick的神情，沒有生氣和不忿，反而是淡淡的贊同，心裡的猜測又進了一分。

“說到底，你不覺得蝙蝠的精神狀态不太好嗎？或許你們那邊的蝙蝠還不錯，但我們這裡的...恕我直言，光我查到的‘失足墜落’就有三起”

“你懷疑是蝙蝠俠幹的？”Dick臉色有些怪異，殺人的蝙蝠俠，他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麼樣的。

“不完全是，但至少和他有一定的關系。”布魯斯喝了一口溫水，然後不動聲色的打探

“來說說你吧，你為什麼和蝙蝠怪人絞在一起？那個世界的我資助了你們？”布魯斯指了指dick的制服上的工藝

“L.D公司最新的技術，如果你們世界的時間比我們提前，那這個技術應該和韋恩企業技術合并，即使你們沒有标韋恩集團的商标，我也能認出來。”

“什麼？哦。”Dick上下查看自己的制服，聽見布魯斯後半句話才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emmm，可能Bruce也尊敬batman吧，不過韋恩企業資助蝙蝠俠應該是衆所周知的。”

“你還不懂嗎？男孩，這個技術現在不屬于韋恩企業，而是屬于布魯斯，也就是說在你們世界，我成功踢掉了老爸，成為了韋恩企業的話事人。”布魯斯有幾分小得意。

“恩....從某種意義上，确實是這樣。”說實話，dick覺得這個話題有點地獄了，于是他趕忙轉移話題。

“說起來你真的要競選市長？”Dick喝着杯子裡的水，好奇的詢問。

“我為什麼要開玩笑？”布魯斯輕輕敲了敲桌面，反問Dick“你覺得我哪裡不合适？”

Dick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又覺得要是布魯斯想，他就一定能當選，不管是那個‘Bru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