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這樣認為嗎？”路德維希問到

Bruce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他沒有成為蝙蝠俠，Dick依舊會成為一個正義的警察，Jason也會成為一個神父，他的孩子們不會經曆那些痛苦。

但如果他沒有成為蝙蝠俠，那麼哥譚怎麼辦？

Bruce從不認為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他隻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

他的遲疑是對路德維希最好的回答。

“我明白了。”路德維希從達米安的懷裡掙脫，在達米安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站到了托馬斯的身邊

“對不起達米安，但我希望父親幸福。”

達米安如同看叛徒一樣看着他的兄弟，那目光兇狠的好像要咬下他一塊肉來。

“路德維希！你這個叛徒！你怎麼敢背叛父親！背叛我們！”

這樣的指責對路德維希來說太超過了，他難為情的躲在托馬斯身後，不敢和達米安對峙。

Bruce歎了一口氣，他兩三下制服了沖過來要給路德維希一下的達米安，将人打暈，結結實實的捆好。

“現在，你打算怎麼阻止布魯斯沖進宴會廳解救他被‘綁架’的孩子？”Bruce不贊同的看着托馬斯，即使他是自己的父親，他也不太贊同這種一定會把事情搞砸的發展。

“或許，路希你願意打個電話？”

路德維希：0.0？

最終，這通電話還是托馬斯打出去，他的聲音焦急，讓電話那頭的布魯斯都忍不住恐慌。

“布魯斯不好了！達米安不見了！”

那一瞬間，布魯斯想了很多可能，是不是刺客聯盟派殺手來了？是不是掉進當年那個蝙蝠洞裡了？

但很快，所有的想法都變成了一句話，他得快點趕到孩子們的身邊。

幸好，他之前就準備出門，衣服什麼的都準備完好，他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要往外奔。

和他在一起的Dick沒有疑問的跟了出來，他直接一個翻身，跳進了布魯斯敞篷車的副駕駛。

“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布魯斯？”Dick沒問發生了什麼，他更在乎要怎麼做，這是他這些年和Batman訓練出來的默契，他不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隻需要知道怎麼做就好。

布魯斯一邊啟動車輛，一邊猶豫，Dick在這件事裡扮演了什麼角色？他是否真的值得自己信任？

他的懷疑是有來源的，Dick他們一來，路德維希的超能力就消失了，接着一向獨立的達米安也失蹤了。

布魯斯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他們的陰謀。

“達米安不見了。”布魯斯最終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相信Dick的為人，于是他将達米安不見了的事情告訴了Dick。

“哦…天哪，這件事會不會和小醜有關？”上次家人失蹤還是Jason，Dick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到小醜。

布魯斯也奇怪的看了Dick一眼“好吧，我明白了，你們世界的小醜不是什麼好人。”

布魯斯沒有在說什麼，不管怎麼樣，人是在莊園丢的，一切都答案都在莊園。

跑車的性能在布魯斯手裡發揮到了極緻，Dick算着路上布魯斯會收到多少罰單，明天小報又會怎麼編排他們。

不過Dick也知道布魯斯不在乎，他現在更在乎自己的家人。

跑車一路急行，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韋恩莊園，一個漂移停在了阿爾弗雷德精心打理的花園上，布魯斯從車裡跳下來，連車門都沒關就想着莊園内跑去。

莊園大門被他大力推開，映入眼簾的是漆黑的客廳和倒在地上，身死不知的路德維希。

布魯斯的心跳漏跳了一拍，但很快他清醒過來，沖上去抱起自己的孩子檢查他的安全。

生命體征正常，呼吸正常，人還活着。

這個認知讓布魯斯放松下來，但他沒有看見達米安，也沒有看見其他人，這讓他的焦慮重新燃起。

他四下張望，除了黑漆漆的黑暗，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布魯斯太擔心了，他完全沒有發現另一個潛心大師已經靠近，他一個手刀下去，布魯斯就隻看見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