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牽着達米安和路德維希，從密道走下去。

是的，用托馬斯和迪克的說法，韋恩大廈底下有一個廢棄的車站，他們廢物利用改成了蝙蝠洞（之一）

路德維希小心的盯着腳下的路，說一個可笑的事實，路德維希可以随手搓太陽，也可以隐藏于影陰，但他相當怕黑。

他對未知的恐懼讓他忍不住去扒住布魯斯的大腿，被他帶着走。

布魯斯已經習慣自家小孩動不動就往上爬的行為，他甚至有空騰出手來提一下路德維希，防止他在地上拖拽。

為了端水，他甚至用另一隻手牽着達米安，可惜他的用心良苦并沒有被達米安發現。

達米安因為覺得布魯斯牽着他，實在礙事，所以甩開了布魯斯的手，因為他正在的用手電照亮前方，他的夜視力很好，即使不用手電也看得清前方，但是他和路德維希一樣高，他能照到路德維希前面的所有地方。

三人沿着提姆給的地圖一路向下，來到了蝙蝠洞内。

“這裡看起來不像是不常使用的樣子。”達米安找到了燈光的開關，他打開開關，人造光源照亮了整個蝙蝠洞。

達米安四下觀察，這裡的布置和韋恩莊園的蝙蝠洞很像，但很多細節非常不同，這裡的科技感更強，配備了更多的實驗台和各種各樣的藥劑，以及不隻是什麼的藍色石頭。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疑點，比如這裡很多座椅都是雙份的，一份高度是正好合适成年人的高度，另一份是則要更适合小一點的孩子。

“這個人的身高應該要比我矮一點。”達米安同樣注意到了這裡的問題，他對着路德維希提出自己的見解，如果是他坐上去，座位還得調整一下高度。

“也可能是他用這裡的時候還不夠高。”路德維希想起來什麼，他沒忍住幫這裡的主人辯駁了一句。

“矮就是矮，别找借口。”達米安打斷了路德維希的辯駁，甚至危險的眯起眼睛“該不會你知道這裡吧？”

“嗯…我知道它的時候，它還不叫蝙蝠洞。”路德維希縮了縮脖子，他不明白，明明他和達米安一樣大，甚至從出生日期上來說，它還比達米安大，怎麼就經常被達米安壓制？

“你總有事情瞞着我。”達米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到底，他的心裡還是有些嫉妒路德維希的。

路德維希之前的生活，達米安一點也不了解，但不妨礙他從路德維希的隻言片語中看出其中的精彩，而他的人生……

隻能說，也很精彩。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死了又活的。

但達米安的一切，路德維希都知道，可路德維希的過去，達米安卻知之甚少。

“我真的不記得了，我也隻在這裡暫住了一個星期，對不起嘛。”路德維希拉着達米安的袖子撒嬌。

達米安其實并沒有那麼在乎，他昂着下巴，對路德維希發出赦令“我當然會原諒你，畢竟我才是這個家未來的的最高統治者，作為統治者，自然得有容忍自家附屬品的雅量。”

“你這句話真的很欠扁唉！”路德維希默默的握緊拳頭“還有，我才是哥哥！你要聽我的才對！”

達米安不可置否“是嗎？誰家哥哥喜歡撒嬌？”

兩兄弟的戰争并沒有打擾布魯斯的調查，他仔細且謹慎的觀察着這裡的一切，如果他沒猜錯，這裡曾經是托米的工作場所，他在這裡打擊（？）罪犯，維護哥譚的秩序，甚至他還在這裡幫他帶了路德維希幾天。

布魯斯沿着牆面慢慢走，這裡堆積着小托馬斯還在當蝙蝠俠助手時的戰利品，布魯斯大概率知道了這裡為什麼被廢棄了。

小托馬斯脫離了蝙蝠助手的稱号，他成長為了夜枭，離開了哥譚。

突然布魯斯在一面牆面前停了下來，哪裡用刀，深深的刻着一句話

托馬斯韋恩明天會死

讓我們将時空倒轉，來講很早，很早之前的事情。

哪天是一個陰天，雲層厚厚的壓在屋頂上，即使是超人，也沒辦法鑿破這鬼天氣。

路德維希蹲在教室的階梯上，家長們帶着小朋友從他面前路過，小朋友們都會對每一個同學說拜拜，但沒有任何一個小朋友會和他說拜拜，是的，路德維希被排擠了。

但路德維希并不這樣認為，用路德維希自己的話來說，當年他自己孤立了整個班級。

就在小小的路德維希思考人生的意義之時，他被一雙大手抓住後領拎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