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辛虧提姆沒笑，因為蝙蝠俠去而複返了。

“我覺得你需要看看這個。”蝙蝠俠挺好的，沒計較路德維希的嘲笑，當然，如果托馬斯沒有事後在自己兒子耳邊說别招那個小子當秘書就更好了。

當然，現在的托馬斯隻是挑眉，然後擡腳就打算跟着蝙蝠俠往下走。

但是蝙蝠俠沒有動，他隻是安靜的站着，盯着他們背後的人看。

或者說，他在盯着路德維希看。

路德維希被看的發毛，但他很快理解了蝙蝠俠的意思。

“抱歉老闆，我先走了。”路德維希僞裝的高大男人歉意的點頭，然後快速從另一邊的電梯離開。

“我去送送他。”提姆也發覺自己不應該在這裡，他趕緊快走兩步，跟上了前面的路德維希

當然，路德維希和提姆在拐了一個彎後，又走了回來，并且光明正大的跟在他們身後。

沒人能察覺到他們的存在，于是路德維希和提姆就這樣跟着他們，一路下到了韋恩大廈的第十三層。

“十三…我還以為他是不存在的。”提姆看着這層不應該出現的樓層忍不住感慨。

【為什麼不應該存在？】路德維希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什麼都好奇的想問個清楚。

“傳說是你的曾曾祖父覺得十三這個數字不吉利，所以的話沒一棟樓是有十三層的。”

【樓難道會空出一節嗎？】小小的路德維希唾之以鼻。

“嗯，不會，所以大概就是完全封死十三樓這個樣子。”提姆一邊解釋一邊和路德維希跟着前面的兩人往下走。

等十三層樓的大門打開，展現在眼前的幾乎是另一個貓頭鷹巢。

【你覺不覺得這裡的布置…】路德維希欲言又止。

“和樓下完全一緻啊。”提姆也驚歎與這裡和樓下的相似性，就像是在挑釁一樣。

夜枭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他雙手插兜，打量了一下那個被撞破的，本來應該完全封死的窗戶。

“這是你幹的？”夜枭指了指那個破洞，皮笑肉不笑的問話“我抓住的敵人去哪裡？你不會把他丢了吧？”

要是蝙蝠俠敢說弄丢了，他就敢弑父！

幸好，蝙蝠俠将犯人捆好，丢進入蝙蝠車，讓蝙蝠車自動導航到警局。

雖然這對夜枭來說和丢了沒兩樣。

“你似乎對這個一點也不驚訝。”蝙蝠俠看着自己小兒子，和布魯斯不一樣，托馬斯從來都看不透小托馬斯在想什麼，他仿佛對一切都毫無興趣，托馬斯很怕他會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消失。

“我很驚訝，拜托，我一定要表現在臉上嗎？”夜枭當然不驚訝，這裡是他改造成這樣的。

這是挑釁，是夜枭對貓頭鷹法庭的挑釁。

從夜枭到韋恩大廈的第一天，他就發現了這個樓層，也知道了樓層裡面的秘密，隻是他沒有聯想到貓頭鷹法庭。

畢竟在他眼裡，哥譚隻能有他一隻貓頭鷹才對。

而且他不喜歡這層的裝修風格，也不喜歡有其他鳥在他的地盤築巢。

但是來這層太麻煩了，出入都不方便，所以夜枭都忘了還有這層樓的存在。

“好吧，蝙蝠俠，你要是想問我這個，我隻能說我不知道，我對十三層的認知隻有母親給我講的睡前故事，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得去幫我不肯做事的父親，處理公司文件了。”

托馬斯有些不耐煩催促，到底誰工作不會煩啊？能不能來幫他上上班？

“要是你早點動那些文件，也不會拖到今天。”托馬斯歎了一口氣，雖然把工作推給上大學的兒子很可恥，但是真的省心啊！

“…你想吵架嗎？”貓頭鷹生氣，但貓頭鷹不說。

“我是想讓你看這個。”蝙蝠俠不想吵架，于是蝙蝠俠老實的将原本就想給夜枭看的東西，給他看。

蝙蝠俠讓開他遮擋着的牆面，讓他看牆上用刀刻下的字。

那字刻的很深，深的足夠看見下面的結構，看得出刻字的人相當生氣。

“托馬斯韋恩，明天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