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W.M總部來的老總，偏好這種風格。

但缺點也很明顯，國際舞台鮮少會出現beta性别，畢竟處于中庸段，左右兩個極端各不占，屬于平淡如水的感覺，極難形成自己的特色，也很少能激起設計師的靈感。

林煙剁了剁筆，避着人，湊近謝雨眠咬耳根，“張總今天簽了一個人，聽說很有潛力，也很缺錢，我看了照片，是個好苗子，謝總想不想帶？”

雖然是避着人，但場地大，這模樣落在有心人眼裡便顯得格外明顯，謝雨眠巍然不動翹着腿目不斜視，聞言冷淡嗯了聲，“林總監似乎把我的業務弄錯的，這是你們的工作。”

林煙俏笑，這幾天她算是弄明白了，難怪托關系的大佬都很佩服謝雨眠，原來霸占了全球市場整整十年，至今都影響主流審美的超模瑞絲，出道時就是謝雨眠挖出來的貧民區小女孩。

從窮困潦倒到紅極全球的勵志故事裡的，那個瑞絲嘴裡一直幫助她許多的經紀人X，就是謝雨眠啊！

“謝總，模卡先給你啦。”林煙眨了眨眼，将資料塞到謝雨眠手裡，接着便扭過頭去，和側邊的攝影師繼續說起工作來。

謝雨眠盯着資料雪白封面看了須臾，放進腿上的文件夾裡，捏着左手中指根，思索模樣。

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亮起，謝雨眠輕描淡寫地瞥過，爾後手機自動熄屏。

【謝總，我已經全部錄音了，張總現在好像對我沒那麼感興趣，聽說她物色了一個新人，不過關鍵證據我已經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