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給我......"溫言絮伸手去搶,卻被姜曼昙拽住手腕拉近,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她能看清姜曼昙睫毛上細碎的金粉在夕陽下閃爍
"你說你不會打扮"姜曼昙突然從挎包摸出唇釉,沾了些許抹在自己唇上,"可我昨天發現,你偷偷用同色系的潤唇膏。"她突然扣住溫言絮的後頸,在對方驚愕的注視中,将自己的唇印壓上溫言絮顫抖的嘴角
薄荷混着白桃的香氣在唇齒間炸開。溫言絮的手揪緊了姜曼昙的衣擺,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姜曼昙的虎牙輕輕啃咬她下唇,聲音帶着蠱惑的輕喘:"呼吸呀小笨蛋......"
遠處傳來貨車的鳴笛聲,溫言絮如夢初醒般猛地推開她。殷紅的唇釉在兩人唇間拉出細絲,她手背慌亂地蹭着嘴角,卻把顔色抹得更豔。姜曼昙笑着用濕巾按住她嘴唇:"别動,我幫你擦幹淨"
溫言絮突然抓住她手腕,泛紅的眼尾像暈開的水彩:"為什麼...總是戲弄我?"
"因為——"姜曼昙的指尖滑進她領口,勾出條細銀鍊,吊墜裡封着幹枯的茉莉花瓣,"我想養隻小流浪貓呢"
“你...你就究竟是什麼人?”溫言絮顫抖着問“從第一次見你以後...我,我就...”
姜曼昙的濕紙巾突然被風吹落,擦過溫言絮敞開的領口。她屈起食指勾住少女松垮的領結,絲綢面料在指節纏繞出暧昧的褶皺,姜曼昙玩味的開口:“哦?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現啦,我還以為要好久呢”
溫言絮的喉結滾動着抵住姜曼昙的拇指,潮濕的呼吸噴灑在對方腕間的鈴铛手鍊上:"發...發現什麼......"
"撒謊"姜曼昙突然拽着領結将人拉近,溫言絮踉跄着跌進她懷裡。薄荷香混着少女洗發水的茉莉味湧進鼻腔,她垂眸盯着對方随呼吸起伏的鎖骨,“你明明早就發現了為什麼還要演下去,我對你的魅惑在那天晚上就已經結束了,你現在,是鬧的哪一出呢”
溫言絮比姜曼昙高一頭,不過此時此刻的膝蓋發軟,後背撞上爬滿藤蔓的磚牆。姜曼昙的膝蓋擠進她雙腿之間,裙擺摩擦發出絲綢特有的窸窣聲。她驚恐地發現對方手包上挂着的獨角獸玩偶,正是自己上次在抓娃娃機前徘徊兩小時都沒得到的款式
"想要這個?"姜曼昙晃了晃玩偶,突然塞進她針織開衫的領口,"自己拿"
溫言絮僵直着不敢動,玩偶的鬃毛蹭過她胸前的敏感處。姜曼昙輕笑一聲,指尖探入衣領:"小笨蛋,隔着毛衣都能聽到你的心跳聲。"
遠處傳來教堂鐘聲,驚起一群白鴿。溫言絮趁姜曼昙擡頭的瞬間想逃,卻被拽住馬尾拉回。發繩崩斷的刹那,姜曼昙含着她的耳垂呢喃:"你每天隻要是下班時間都在偷偷尾随我,對吧?"
溫言絮突然劇烈顫抖,姜曼昙趁機将她的雙手按在頭頂。散落的發絲掃過兩人交纏的指尖,夕陽将她們重疊的影子釘在斑駁的磚牆上。當第一顆雨珠砸在溫言絮顫抖的睫毛上時,她聽見姜曼昙貼着頸動脈的低語:"還和我一起去萊安,我教你...怎麼藏好秘密"
蘇月溪握着新手機走出店門時,天邊滾過悶雷。她循着濕漉漉的鞋印拐進巷口,恰巧撞見溫言絮踉跄着倒退撞上垃圾桶。少女的針織開衫紐扣錯位,發絲間還纏着姜曼昙裙擺的銀線。
"你們......"蘇月溪的視線掃過溫言絮紅腫的唇瓣,最終定格在她鎖骨處反戴的項鍊——吊墜背面本該是空白的位置,此刻卻映出了一個唇印
姜曼昙正倚着牆補妝,獨角獸玩偶的鬃毛上沾着溫言絮的茉莉香水,她旋出口紅的手穩得出奇:"姐姐買完手機啦?溫老師剛才低血糖差點暈倒呢~"
溫言絮慌忙去撿摔碎的眼鏡,顫抖的指尖卻将鏡架推進排水溝。姜曼昙輕笑一聲,踩着水窪将人拽起:"小心點呀,溫老師"她指尖勾着溫言絮的皮帶扣,那裡原本該有的金屬搭扣不翼而飛。
"曼昙你又欺負人。"蘇月溪歎着氣遞過紙巾
暴雨突然傾盆而下,溫言絮的襯衫徹底透出文胸輪廓。姜曼昙突然将玩偶塞進她懷裡:"借你擋擋雨。"
"該回家收拾行李啦姐姐"姜曼昙挽住蘇月溪的手臂轉身,背在身後的手卻對溫言絮比着口型。雨幕中,少女死死攥住獨角獸的塑料角,看着她們重疊的背影,将掌心印悄悄按在玩偶心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