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正在看店的烏養系心,看到店裡一下湧進來這麼多人先是一驚。
但在看到隊員們身上穿着的是寫着烏野排球部的隊服後,烏養系心露出了懷念的神情。
“才訓練結束嗎。”烏養系心叼着牙簽問領頭的澤村。
澤村點點頭,“烏養先生你換成晚上看店了嗎?”
“是的。”烏養系心自從大學畢業後,就繼承家業回家看店,雖然覺得日子無聊,但也沒想過這樣的生活會有什麼變化。
說着烏養系心注意到隊員們中的幾張新面孔,忍不住問澤村,“那幾個是加入排球部的新人嗎?”
澤村跟着烏養系心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是正站在飲料促銷架前,不知道為什麼在認真看的百裡風,和她身邊的影山跟日向。
“是的。”澤村笑着回答,還用眼神示意烏養系心看向不遠處的月島和山口。
“排球部多了5個一年級的隊員,他們都很厲害,比我們剛進排球部的時候厲害不少。”
“有多厲害。”烏養系心下意識這麼問。
他并沒有惡意,隻是單純的好奇這些自己的學弟、也是排球部的後輩們的水平。
澤村被烏養系心給問住了,因為有實力不錯的新隊員加入,武田老師也在努力想幫他們聯系其他學校的排球部,來幾場練習賽看看大家的實戰水平。
但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
烏養系心看出了澤村的窘迫,烏野也是早從他那個時候就開始沒落,沒了排球豪強光環的,所以烏養系心很是理解。
“這些新隊員們還沒有正式比賽過嗎。”
澤村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沒有學校願意跟我們打練習賽。”
按理來說這并不關烏養系心的事,他畢業這麼多年,早就跟烏野排球部沒什麼關系了。
但隻要一想到因為身體不好,隻能放棄回到烏野排球部當教練、現在還在醫院的爺爺烏養一系,烏養系心就忍不住。
“我幫你們吧。”烏養系心說的輕松,“我能幫你們聯系一所學校來跟烏野打場練習賽。”
“真的嗎?!”澤村的驚訝多餘懷疑,“烏養先生,你真的能幫我們聯系到其他學校的排球部,跟我們打練習賽嗎!”
“啊。”烏養系心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我爺爺之前帶出來的學生,現在正在伊達工業高校當排球部的教練,我去聯系他,拜托安排一場練習賽應該是沒問題的。”
竟然是伊達工業,澤村還記得之前和被稱為鐵壁的伊達工業遇上時的苦惱。
但澤村也不得不承認伊達工業的實力,他們能作為對手和烏野來場正式的練習賽再好不過了。
澤村驚喜不已,立馬向烏養系心鞠躬感謝,“烏養先生,你真的是幫了我們大忙,太感謝你了!”
百裡風是在結賬時知道的這個消息,她好奇地看了眼一頭金發還帶着頭箍造型的烏養系心。
從外表上,看這位店長的樣子更像是不良。
百裡風沒有以貌取人的愛好,看着長相頗為不良的烏養系心,還意外多了幾分親近。
好吧,百裡風承認她是在看到烏養系心的樣子時久違想到了灰崎。
抛開好壞不談,百裡風之前跟灰崎玩在一起的時候,被他帶去不少有意思的地方玩過,還讓百裡風有些怪想念的。
“阿嚏——!”
上了高中後灰崎就換成一頭黑色髒辮發型,在百裡風想起他的同時,有心靈感應一樣狼狽打了個噴嚏。
谷地仁花一臉害怕地把自己的包抱在胸前,做出防備姿态。
她是在放學的路上,突然被一臉混混模樣的灰崎給攔下來的。
灰崎不爽地揉了揉鼻子,這讓他的樣子看上去更兇惡不良。
“喂,你是在這附近的烏野高校上學吧。”灰崎看向瑟瑟發抖的谷地仁花。
“你聽說過一年級裡有個叫百裡風的人嗎,他在哪個班級?你剛剛在路上有看到他嗎?”
谷地仁花害怕地咬住嘴唇,她現在頭腦一片空白。
灰崎的模樣實在是過于不良吓人,更不用說他這會兒問話還是用那種恐吓勒索的語氣。
但聽到百裡風這個名字,谷地仁花又鼓起勇氣拼命搖頭。
她把男性模樣的百裡風,當成是自己認識女孩子百裡的兄弟。
谷地仁花想要保護自己認識的百裡和她的兄弟,所以她選擇了說謊。
“沒、沒有。”谷地仁花的聲音在顫抖,聽上去都快要哭出了,“我沒有聽說過……一年級裡有叫百裡風的人……”
“沒有?”灰崎皺起眉,“我可是把山本給揍了一頓,才問出百裡那家夥沒跟奇迹世代的任何一個人走,竟然莫名其妙來了這個烏野的。”
“山本那個混蛋敢騙我?!”灰崎當即露出更兇惡的模樣,看得谷地仁花直接害怕地雙腿打顫。
她真的快要哭出來了!
就在谷地仁花眼眶發紅,雙眼裡已經蓄起淚水要傾瀉出來的時候,一個疑惑的清爽男聲将她拯救出來。
“仁花?”百裡風看着在自己不遠處的兩個身影。
百裡風認出了其中一個,是早上剛送給她便當的谷地仁花。
但是另一個就讓百裡風疑惑有些不确定了。
她看向那個一頭髒辮造型、簡直兇惡不良到極點的身影,試探性的又喊了遍,“灰崎,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