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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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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圭珩是在下午碰上左珏的,他問了左珏名字的事情。

左珏沒有任何陰霾的笑道:“我父親姓鄒,母親姓左。我初三的時候他們離婚了,高中時我就跟着我母親姓了。”

這整得景圭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也不是會安慰人的人,就像他安慰來月經的譚曉曉時隻會說多喝熱水。

左珏倒是看出景圭珩的不自在,他說:“那個時候年紀小,長大了才明白,父母強行組合在一起的家庭,還不如分開來得自在。而且就算分開了,他們依舊很愛我。”

“那就好。”景圭珩幹巴巴憋出三個字。

左珏被景圭珩的反應逗得笑出聲:“你倒是和我想的不一樣。”

沒等景圭珩詢問,左珏自己說出來:“你那個時候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很酷,酷到我很想認識你,成為你的朋友但是又不敢。說來也很好笑,那個時候的我甚至幻想你突然來到我前面然後對其他人說,這是我朋友。”

他的狀态十分輕松。

“有嗎?”景圭珩摸了摸自己的鼻頭,是腳趾扣地的尴尬感。雖然他初中的時候确實過得很肆意張揚,但是他認為自己還是一個很好接觸的好學生。

他很佩服左珏怎麼将這樣讓人羞恥的話說出口的。

可能這就是和過去的自己和解了的狀态吧。

要不是左珏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兩人還能繼續聊下去。

“光聽他的話有種炫耀他現在過得比你好的感覺。”高占從牆角竄出來,他老早就想吐槽了。

高褚對此沒有評論,他對景圭珩說:“沒有問題,初三時确實父母離異,他改姓左,後來他母親帶着他再婚,第二任丈夫就是他的大學導師。”

“一個過去不可及的人,現在在自己的畫展當安保;一個是天才畫家的名人,一個安保局普通員工。啧啧,他肯定在内心暗爽。當時風雲如何,出了社會還不是牛馬打工人。”

景圭珩原本的尴尬又再次升起,但也明白高占現在的狀态,誰不是從憤世嫉俗、自我中心、自尊心強的年紀過來的呢。

“萬一别人真就沒有别的意思呢。”

見高占還有話要說,景圭珩連忙接着說:“而且,高組也不是普通的崗位。”

“那肯定。”高占對自己現在的身份可驕傲了。

這才算是順毛了。

晚上回到家,黑貓再次熱情迎接景圭珩,景圭珩走哪兒它也跟着往哪兒走,還用頭碰景圭珩,尾巴纏繞景圭珩的腿。

“等這次的任務結束了,我就帶你出門。”景圭珩給黑貓作保證。

貓隻是一味的蹭蹭蹭。

上午高占沒有來,景圭珩将手中包子遞給高褚:“我沒記錯的話,他昨天說的是下午有課。”

“你沒記錯,高冷和枕組的一起去看現場了,高隊讓小占跟他一起。”

“那我給他發信息讓他來拿早餐。”說完他接着問,“是什麼現場?”

“昨晚上又發生了自殺獻祭。”說話間高褚已經啃完一個包子,喝口豆漿,接着說,“前天别的組負責的區域也發生了一樣的案子。”

高褚停頓,歎了口氣:“我懷疑這幾天就該輪到我們區域了。”

“這是挑釁。”景圭珩皺眉。

“可是人家有那樣的本事。”高褚點評,“有能力的老鼠才最難纏。”

“這樣看我們第一次遇到的就不是巧合了。”景圭珩笃定,高褚沒有回答,但是也沒有反駁。

“巧不巧合的和我們關系也不大。不要讓我加班就行。”

景圭珩與高褚又說起了高褚孩子學習的事情,高占也小跑着過來拿早餐,順便說:“高隊說,如果我們的區域有情況就讓高冷和你一起。要不是我下午和晚上都有,就是我和你了。”

景圭珩想,反正他是逃不掉的,怎麼都有他。

高褚一副能者多勞的模樣。

就在他以為白天無事發生,快下班的時候,景圭珩的手機響了。

他現在是真的很怕手機突然響。不用想肯定是突然而來的任務。

果然獻祭自殺缺内髒的案子臨到了他們組頭上。

至少是參與其中,不至于拿不到相關線索。景圭珩安慰自己。

“祝你好運。”高褚對景圭珩揮手。

這是景圭珩第二次進入這樣血腥的現場,和第一次一樣,滿地的血液,缺少内髒的被“炮制”過的“烤全羊”以及空氣中夾雜的檀木香。

景圭珩仔細觀察,這次藏在洗手間鏡子後被供奉的牌位上沒有“他”的名字,反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圖案,他指給高冷看,高冷手打開懷表後盯着圖案看了一會兒說:“和另外的死者所供奉的圖案一樣。”

“和四醫院有關的那個死者家中的圖案不一樣。”景圭珩提醒。

整個房間是幹淨整潔的,沒有多餘的東西,死者是位中年女性,看香爐中的香灰積累,似乎信奉星期教很多年了。獨居沒有其他親人,或者說親人都已經離開她了,廚房并沒有做飯炒菜的痕迹,冰箱也沒有剩飯剩菜,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有在家中開火了,垃圾袋裡也沒有外賣盒子,除了幾團衛生紙外垃圾桶内沒有其他垃圾。

“怎麼了?”景圭珩注意到高冷動作的停頓和臉上的疑惑。

“她是自願的,房間内都被好好的整理過。但是我早上看到的現場明顯獻祭的主動性不如這個。”高冷将現場與回憶中的另外現場作對比。

景圭珩也不明白,他四處看看,随便問:“還有其他不一樣的嗎?”

“上午看到那個死者是男性,這個是女性。”

這說了等于沒說。

高冷想不明白,但線索太少了,最近這類死亡方式的死者不少,不同的地方肯定會更多。

畢竟獻祭的差異性是很大的,除了死亡方式,其他的地方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也有可能。

人要尋找死亡,奉獻自己,可能就隻要一個念頭。

所以人很難懂,也千奇百怪。

這類案件一般都沒有兇手,或者說唆使他們自殺獻祭的人是兇手,但太難了,也無法确定準确的人。

這類事件現場基本上不會有太多的線索,他們過來也隻是因為現場存在侵蝕,拍攝下來的照片存在侵蝕,保護普通人不受到那些被動侵蝕,需要他們處理現場,并形成檔案,留作以後的參考資料。

景圭珩和高冷處理掉現場的侵蝕後才退出房間。

高冷:“明天我帶着枕組的人過來看看,他們的區域已經死不止兩個了,說不定能看出什麼。”

景圭珩無所謂,這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高隊怎麼說就怎麼做。

但他并不報希望。

景圭珩約高冷一起吃飯,不過高冷以家裡有留飯拒絕了,景圭珩自己在路邊買了份炒飯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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