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大狐狸,真可愛。
洗漱完以後兩人打掃幹淨屋子,鎖了門準備回去睡覺。
齊尋從踏過門檻後就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莫名其妙地開始發熱。
起初他以為是夏天太熱了,便沒當回事,走到桌邊狂灌了兩壺水後就鎖了大門吹燈進屋。
睡覺的屋子裡已經點起了燭火,床上的人膚白勝雪,穿着一襲紅色肚兜,正支着一雙大長腿無聊地自己捏捏揉揉,嘴裡還停不下來似的哼哼。
齊尋反手關上門,一步一瘸緩緩走了過去,借着昏黃燈光看清這一慕的時候,他的喉嚨不自覺一滾,接着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體内有團火正在劇烈地燃燒。
這感覺可太熟悉了。
“快來睡覺。”
宋逸翹着二郎腿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眉眼一挑,清純可愛中又帶着點兒不自知的魅惑。齊尋坐在床邊二話不說便冷着臉将手指放入他的口中,還夾着他的舌頭肆意玩弄了一番。
“嗚嗚?”
宋逸眼角含淚,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柔嫩的粉色便迅速爬滿了他白皙的皮膚,連口水快要流下來了,正不解地睜着大眼睛望着面前的人,卻沒有伸手推開,而是努力調整呼吸,乖乖地配合着。
齊尋将他的變化全部看在眼裡,忽然語氣一沉,開口:“老婆對我不滿意嗎?”
不然為何又給他喝那種藥?
宋逸的眼睛濕漉漉的,像是清晨在森林中偶然間撞見的一隻糊塗的小狐狸,正巴巴地望着你,皺着眉問你在說什麼,人家都聽不懂捏~
“老婆。”齊尋的聲音忽然變得委屈,緩緩壓下去,一隻手便握住了老婆的腰,可憐地哀求着,“我很棒的,老婆多試試我好不好?”
再說一遍,他才十九歲,正是能幹的年紀,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兒!
宋逸覺得自己真是禁不住挑逗,這才剛開頭呢他的身體就燃燒起來了,而且還癢得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密密麻麻的爬。
“阿尋~”這一開口更是吓了一跳,他的聲音好像也被火給燎過似的,沙啞得厲害。
齊尋俯身抱着他,手指遊走在腰間,輕輕按在了那顆精緻小巧的孕痣上,然後用力揉捏着,誓要揉出一朵花來。
“老婆,你好燙。”齊尋說着,曲起手指勾了一下挂在後腰處的那根紅線,不住嘴地誇着,“老婆,你穿這個真好看。”
宋逸燒迷糊了,難受地挨挨蹭蹭,攀着男人的肩膀揚起了頭,哼唧着:“親親,要親親。”
齊尋低頭含住了他的嘴巴,忘情地親吻着。
今晚怎麼回事,跟吃了春藥似的。宋逸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後捧着阿尋的臉,道:“換一個位置,我要睡那頭。”
說完還不忘提醒他小心腳。
“嗯。”齊尋簡單應着,随後便翻身躺在了下邊,宋逸卻起身往那頭爬去。
兩根大紅色肚兜的繩子自然垂下,晃在齊尋眼前,迷得他失了智,滿腦子都是:好漂亮的小狐狸。
大腦短暫的空白以後,齊尋仰面躺着,放松地把玩着老婆的腳,聲音聽起來有些幹,問:“老婆,可以給我看看你的尾巴嗎?”
正在埋頭的宋逸聽見這話猛地一下擡起了頭,舔了舔被染白的嘴角,懵懂地望着,回:“啊?”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家客棧裡。
秋自聞側躺在床上,身上薄如蟬翼的衣裳被撕得稀碎,還有不少紅色的吻痕,放眼望去便能知道他剛剛被狠狠疼愛過。
而陳鐵牛則雙手撐在分開的大腿上,坐在桌前滿臉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十幾個空碗。
“不應該呀,喝了這麼多藥,不至于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啊!”
“鐵牛,我困了。”秋自聞打完哈欠後抹去了眼角的淚,伸手招呼着。
他不想再找什麼刺激了,鐵牛正常的樣子就已經很厲害了,他此刻突然很慶幸那藥喝了沒用,不然自己可能就要和這衣裳一樣變得破破爛爛的了。
陳鐵牛聽話吹了燈,起身走過去躺下,秋自聞乖乖地鑽入他懷裡,緊緊抱着他。
“有哪裡不舒服嗎?我弄疼你了嗎?”陳鐵牛一臉的溫柔,摟着秋自聞親了親。
秋自聞小貓似的揉了揉臉,埋在他胸膛裡害羞地小聲回應:“不疼,舒服的。”
*
清晨,齊尋慢慢抽出自己被老婆枕着的胳膊,然後悄悄起身。
該去給老婆做早飯了。
打開門走出去,空氣濕潤的小水珠打濕了頭發和臉上細密的絨毛,齊尋緩緩朝竈屋走去,卻突然聽見院子邊傳來很輕很輕的一聲:“王爺。”
他立馬打住,轉頭望過去,和頂着一雙烏眼圈的老太醫對視上了。
“來了?”齊尋的反應很平淡,“你先休息會,我要去做飯。”
老太醫滿臉糾結,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見狀,齊尋索性直接開口:“什麼時候學了這吞吞吐吐的惡習?”
聽見這話,老太醫幹脆閉上眼死谏:“王爺!縱欲,傷身呐!”
齊尋:……
好耳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