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好姑娘——”托尼毫不客氣的笑納了這份遲到的晚餐,囑咐了下星期五,“告訴我們的睡衣寶寶和小芝士派,開會時間到了。”
“小芝士派?”原本沉默的娜塔莎微微笑了起來,很好的隐去了面上的不虞,也接過了玉米杯,“真是個可愛的稱呼。”
“嗯哼~可不是呢,”托尼咬着漢堡,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他眼睛亮晶晶的分享了八卦,“芝加哥離家出走的小芝士派。”
本來還隻是猜測,但現在他已經完全确定了,與他短暫對戰過的執行者的戰鬥風格,與那個讨厭的家夥是如出一轍的。
更别說小芝士派是自己好端端的才從芝加哥回來,而不是被人用風踢出來的,要說他們沒什麼聯系,他才不信。
“那家夥的性格,”鷹眼回想起了還是特工時,某次任務裡潛入芝加哥打探消息卻被毫不留情趕出去的黑曆史。
于是他嚼着披薩不客氣的也笑了,“助手離家出走還真得算正常。”
“不如說守護者居然也有個助手。”班納吸着可樂難得被勾起了科研之外的好奇心。
他在知道托尼吃了那位義警的閉門羹時的驚訝可不比現在少,“之前一點消息也沒傳出來啊。”
“誰知道呢,那家夥不一直神神秘秘的。”托尼翻了個白眼,将其隔空投送給了居然将鋼鐵俠拒之門外的沒品味的家夥。
氛圍緩和下來,笑意爬上了每個人的唇角,顯然他們也回想起了鋼鐵俠興緻勃勃伸出橄榄枝卻被無情一刀抽回來時,少見的被拒絕的吃癟表情。
彼得就是這時候帶着執行者進門的。
他摸不着頭腦的對上複仇者們泛着笑意的溫和目光,猜想調查可能有了大進展,乖乖的拉着執行者入座旁聽了。
霍德爾平靜的對上在座的複仇者們好奇的打量,簡單的介紹了自己的代号後便直截了當地問:“有什麼是我們能幫忙的嗎。”
“有啊,我們沒什麼進展。”托尼抹了把嘴,大大方方的攤手,“所以把你們也叫來問問。”
“畢竟你可是當事人。”他擠眉弄眼的調侃着第一次見面就拿着武器跟他比試的年輕人,“把牙尖嘴利的小芝士派當成下一個受害人,那人也是夠膽的。”
…什麼?
什麼芝士派?
短暫的為這個親近過頭的昵稱驚訝了一瞬的霍德爾陷入了沉思。
因為如果按照那枚心髒标本來選擇的話,比起青少年體型的人偶,兇手下一個目标應該是看起來是人類兒童的蒂阿茲才對。
奇怪,什麼時候看到的?
本體從未出過門,初來乘坐交通工具時也隐了身。如果不是遠程監視到她的生活軌迹,蒂阿茲現在的狀态應該是人類社會上徒有其名的幽靈才對。
明明附近的監控都被Judas接管了,也沒察覺到其他能量波動的痕迹……
總不能下一個目标真的是他吧?
麻煩。反正是個人渣,勾引出兇手後,找個機會殺掉好了。
都怪這個古怪的罪犯,霍德爾不高興的暗自咋舌——為在他剛畫完煉金矩陣的臨時據點暴露在了不甚熟悉的複仇者聯盟的眼下,并且徹底挂了名而感到不滿。
“沒什麼能補充的。”霍德爾回答道,“我還沒住兩天就突然收到了那份快遞。”
“你——或者是你家大人,得罪過什麼人嗎?”認為他和小芝士派在友好玩鬧後關系已經突飛猛進的托尼果斷扛起了交流的大旗。
剛說出這句話,他自己反而先不帶惡意的嗤笑了一下:“那家夥得罪的人應該挺多的吧?想不起來也沒事。”
“不清楚。”根本不知道守護者到底得罪過誰的霍德爾順着台階就下。
鋼鐵俠頓時露出了一個得意的“我就知道”的表情。
但是芝加哥給他留下的經曆實在奇妙,至少短期内都無法忘懷,他淡淡輕呵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微妙的表情,托尼認為那肯定是嘲諷。
“我昨天回去的時候,甚至都沒見到他,罪犯差點從現場跑掉也沒出來制止。”
在複仇者們歡樂的不知道在笑什麼的背景樂裡,霍德爾把話題掰回來,認真了一點,“所以我要怎麼做?”
“這個啊——”托尼強忍着笑開口,但是被汽水嗆了一口瘋狂咳嗽起來。
于是班納順着之前的讨論方案,接着他的話解釋,“我們懷疑盯上你的兇手是個超人類,不然不可能将所有痕迹都清理的這麼幹淨,所以……”
超人類?是能遠程觀測的類型嗎?難怪陣法沒有觸發,他沒有察覺到。
“超人類對我來說不是問題,”霍德爾打斷了這位陌生複仇者的話,揣度着說,他決定等會就給人偶身上刻個單向傳送法陣,“我有經驗,知道該怎麼做。”
“不過,既然是給我的禮物,那枚标本由我保存一段時間也可以吧。”
他對上複仇者們的視線,難得好心情的笑了一下,“姑且有點想法可以嘗試。”
她啊,睡得有點太久了,是時候活動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