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
陽光灑滿大地。
白軒宇緩緩蘇醒過來,隻是腦袋有點昏昏沉沉,渾身無力。
他看着天花闆,完全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
“哥哥~”
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他這才意識到懷中還躺着一具嬌軀。
映入視線之中的是一張精緻絕倫、美麗無暇的臉龐。
白軒宇瞳孔微縮,吓得立馬推開了她,“你為什麼會在這?!”
昨晚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跟這個女人糾纏在一起?
白軒宇用力的捏緊雙手,額頭青筋跳動。
白雅婷坐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白皙的肌膚上遍布着青紫于痕。
那一處處于青于紫的于痕刺痛了白軒宇的眼眸,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昨晚的歡愛場景。
該死!
昨晚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白雅婷用一副委屈又無辜的表情看着他。
她輕輕的咬了咬唇辦,語調幽怨而柔軟。
“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昨晚不是這樣。”
“閉嘴!”白軒宇憤怒道。
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盤旋,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額頭青筋跳動。
該死的!
難怪渾身沒有力氣,他居然和她奮戰到天明!
這該死的女人對他做了什麼手腳?!
白軒宇的目光陰鹜駭人,他一步步朝着白雅婷逼近,語調森寒至極。
“說,你對我做了什麼?!”
“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嗎?”白雅婷撩起垂在胸前的長發,讓他看清自己的傑作。
說實話,她也挺回味昨晚的一切。
陳俊死了後,她好久都沒這麼盡興過了!
那個白老頭隻是幾下子就沒力氣了。
要不是留着他還有用處,早就把他吸幹了。
白軒宇氣得咬牙切齒。
“滾!”
砰!
一聲巨響。
他一手掃翻了床邊櫃上的水晶花瓶,玻璃碎片四濺。
對于他的無能狂吼,白雅婷絲毫沒感覺到害怕。
她掀開被子,光滑的長腿踩在地毯,紅艷艷的櫻桃小口吐氣如蘭,“昨晚我們很開心......”
開心?
白軒宇氣得肺都炸掉了!
“滾!别再出現在老子的視線裡!”
他暴喝,聲音幾乎要把房頂給掀了。
白雅婷輕笑了一聲,“你确定?”
說着,她已經站在白軒宇的面前,整個人都挨在他身上。
兩人赤裸裸的身軀貼在一塊,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熱度。
特别是白軒宇。
那白嫩細膩的肌膚就像最為細膩的牛奶,讓他恨不得立即将它給吞咽進腹中。
白雅婷勾着紅唇,伸出纖細的玉臂摟住他的脖頸,一雙鳳眸含着一種魅惑的神态。
“我們昨天不是很合拍嗎?”她語調輕佻。
白軒宇明顯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不可否認,這個該死的女人确實對他有誘惑力!
尤其是嘗過她的滋味,就像罂粟,讓他無法自拔。
白雅婷的臉貼在他胸前,聽到了他急促的呼吸聲,嬌笑道:“我們不如重溫一下......昨天的你,真棒。”
她踮起腳尖,紅豔的唇瓣貼向他的薄唇。
白軒宇的喉嚨聳動。
他當然知道,昨天那種興奮的感覺有多麼強烈。
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兩次也是睡,他何必抑制自己呢!
白軒宇倏然把她拉進懷裡,狠狠吻住了的櫻桃小口。
“唔......”
他的吻極為激狂,好似一頭發瘋的野獸,恨不得吞掉懷裡的美食。
白雅婷輕吟出聲。
白軒宇卻絲毫沒有停歇,反倒加劇了攻勢。
白雅婷的雙腿攀附在他健壯有力的腰際。
對這種女人,白軒宇毫不憐香惜玉,恨不得将這個令他着迷的女人揉碎在身體之中。
兩條雪白修長的長腿緊緊纏繞着白軒宇,迎合着他的每一寸碰觸。
兩人滾熱糾纏,氣息紊亂......
這種感覺太銷魂!
......
晨光照進屋子。
廚房偶而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響。
男人穿着簡單的白色襯衫,手裡拿着一個鍋鏟翻炒着。
南宮淩一回來就看見江子墨在搗弄早餐。
她瞥了一眼,就打算默默地飄過。
反正他倆也不熟。
“我有事想問你。”
江子墨忽然喊住她。
南宮淩疑惑的擡眸,“嗯?”
“你知道什麼吧?”江子墨頓了頓,補充:“佛串。”
南宮淩一怔。
随即,她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感覺到你那串佛珠可以壓抑鬼氣的竄動。”
江子墨眉頭緊蹙,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小夏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南宮淩詫異地反問。
“......”江子墨沉默。
他确實不知道。
對于夏若晨的事,他從來都是一知半解。
南宮淩見他沉默不語,不由得問:“你知道那佛珠的來曆嗎?”
江子墨搖搖頭。
南宮淩輕歎一聲,“傳說中有一串佛珠是仙骨所制,它能壓制一切鬼氣和妖氣。”她頓了頓,繼續說:“具體的我也不太了解,我也是聽其他鬼說的。不過,聽聞那串佛珠會釋出最純潔的聖光,我猜就是你手上那一條。”
江子墨聞言,眉頭皺得更深。
“對了,你是怎樣得到它的?”南宮淩問。
“我父母去寺廟求來的。”
“哦?那你還挺幸運的。”南宮淩不由得羨慕。
先别說它是不是傳說中的仙骨所制的佛珠,單單它能抑制夏若晨爆發的鬼氣,就已經足夠讓人驚奇的了!
江子墨卻沒有聽岀她話裡的意味。
隻是處于自己的擔憂,問道:“它對小夏有影響嗎?”
“多少會有點兒吧!”南宮淩如實回答。
江子墨擡起頭來,深邃的黑瞳盯着南宮淩。
“但如果不壓制她身上的鬼氣,她就會像對付我那天完全失控,你是願意看見的嗎?”
江子墨抿着薄唇,不說話了。
“反正利大過弊吧!”
說完,南宮淩便打算飄走。
他們小情侶之間的事,她也不想幹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