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撫輕笑了一聲,把他翻過去,重新壓了上去,保證道:“不會的。”
…
夜色漸濃,屋子裡的動靜還沒有停下。
江撫看着一床的狼藉,輕輕“嘶”了一聲,伸手摸了半天,也沒摸到新的包裝袋。
他隻好下床,從行李箱裡重新拿出一盒,床上的人稍稍恢複了些意識,他費力的轉頭,眼睛通紅一片,顯然是已經哭過了,看着江撫用嘴又撕開一袋新的,心裡是有些崩潰的。
他喃喃自語道:“你到底買了多少啊……”
江撫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發,鼓勵道:“快了,再堅持一下。”
權擇白簡直要爆粗口了。
頸後的腺體已經血肉模糊,這次江撫一點也沒收着力道,發了瘋的咬他。
他有氣無力喊道:“江撫……”
江撫輕輕應了一聲,突然伸手摁住他的小腹。
他措不及防的悶哼了一聲。
“你說……Alpha會懷孕嗎?”
權擇白一口氣差點沒喘勻,伸腿就要踹他,江撫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腳踝,放在嘴邊親了親。
事已至此,他也放棄掙紮,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挑釁道:“那要看你努不努力了。”
在本就燃燒的大火中又添了一把柴,滾燙的溫度像是要把人融化,他會為現在說的話付出“代價”。
…
次日中午,江撫睡醒了,他轉頭看了看還在睡夢裡的人,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把昨天弄亂的卧室收拾了一下,拎着垃圾,打算扔出去。
剛出門,就碰到一個漂亮的Omega,他驚訝的看着他從權澤白的房子裡出來。
随後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甜檸味,不可置信道:“Oh mein Gott, hast du mit ihm geschlafen?”
江撫不懂德語,不明白他在說什麼,蹙着眉,試圖用英語溝通道:“Hello, I don't understand German. Can I communicate in English?(你好,我不懂德語,可以用英語交流嗎?)”
Omega匆匆丢下一句:“Handsome guy paired with handsome guy, super compatible!(帥哥配帥哥,超級般配!)”便轉身走了。
江撫聞言挑了挑眉,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中午,他做好了飯,權擇白才慢悠悠的從床上醒過來,酸痛感從腰上傳來,他忍不住輕輕“嘶”了一聲。
在外面的江撫聽到動靜,打開卧室的門,柔聲道:“醒了?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說着就要過去扶他起來。
堅強如他,權擇白拒絕幫助,一臉隐忍的表情,扶着牆去洗漱了。
江撫此時也深刻反思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不過好在幾天後,權擇白又活蹦亂跳的了。
今年的春節兩人是在柏林一起度過的,卡着時間和謝禾鸢發了新年祝福後,打算去廚房端菜,這時門響了。
打開門後,是曾經遇見的那個漂亮Omega,他手裡提着買來的禮物,遞過去,用蹩腳的中文說了一句“新年快樂”。
這時權擇白也從廚房過來了,看到是他,禮貌的回道:“謝謝,也謝謝你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