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這架飛機,還是停在别墅的角落裡,沒再動過。
[4]“體貼”
江撫在某件事情上是體貼的,甚至說的上是體貼過了頭。
無論當時如何的難受難分,如何的情迷意亂,他總是保持着最後一點理智,詢問已經失神的權擇白。
“舒不舒服?”
“痛不痛?”
“這樣可以嗎?”
“這個姿勢難受嗎?”
“我抱着你?”
…
他問的有多認真,權擇白就有多羞恥。
他隻好胡亂的回答說:“随便!不要再問我了!”
但江撫非要問個所以然來,他隻好閉着眼,任命般的說出自己的感受。
這樣的情況會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直到把他問到徹底沒了脾氣,把所以的感受如實相告,江撫才會停止這場“拷問”。
[5]吵架
最近兩天兩人吵了一架,最開始因為什麼吵的,權擇白已經忘記了,隻記得那天兩人的态度都很不好,誰也不讓誰,最後不歡而散。
至于為什麼不和好,因為他拉不下來臉。
而江撫也沒找過他。
就這樣在酒店睡了兩天後,他有些忍不住了。
怒氣早已經不見了,轉而代替的是想念。
他開始不禁反思,自己那天是不是說話太沖了些,如果自己能好好商量的話,兩人也不至于冷戰兩天,一句話都沒說。
眼前的資料愈發的看不下,幾分鐘後,他走到落地窗面前,撥通了江撫的電話。
響了一聲後,那邊顯示在占線中,讓他稍後再撥。
而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顯示來電,是江撫打過來的。
他挂斷,那邊也一同挂斷了。
“……”
這該死的默契。
于是他等了幾十秒,江撫再次打過來。
接通後,江撫的聲音透過電話傳到他耳朵裡:“…今天晚上回家住嗎?我們好好談談可以嗎?”
權擇白忍不住笑出聲:“那你來接我吧。”
聽到他的笑聲,江撫的語氣也輕松了很多,柔聲道:“我已經在你公司樓下了。”
權擇白從上面看下去,果然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他拎着外套下樓,早把生的氣抛之腦後。
現在他隻想迫不及待的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