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奇怪，”睡皮貼心地為他解答，“也許是他剛和美女球迷激吻過。”

但是隊長的嘴似乎也很紅……

出于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加圖索沒有說出這句話，而是借着酒勁繼續參與慶祝。

至于今天看到的古怪一幕，則是被他選擇性地遺忘了。

*

球隊當天在酒店休整一晚，第二天啟程回米蘭。

而這一次，因紮吉想不通任何能拒絕米蘭隊長的辦法，對方也沒有給他拒絕的選項。

他細聲地哭着，用氣音提醒馬爾蒂尼隔壁住着隊友，企圖用這種方式想讓他收斂。

而他也成功如願了。

馬爾蒂尼更慢了，慢的讓因紮吉大腿都在抽搐，他狼狽地咬着被子，伸出綿軟無力地手想去推拒對方。

因紮吉盯着酒店天花闆上的吊燈，從來沒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過，慢到他度秒如年；也從來沒覺得這麼累過，比他平時訓練還要累。

前鋒被擡起的小腿都在抖。

他被哄着哭了三四次，眼淚哭濕枕頭，試圖祈求獵人松手。

但沒有用。

因紮吉感覺自己像被牢牢釘在十字架上，他是被馬爾蒂尼看中難以逃脫的獵物。

“有點潮了寶貝，”馬爾蒂尼摸摸床單，“但it’s ok，我會洗的。”

深度讓因紮吉反射性地想嘔，他捂着肚子，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而馬爾蒂尼還在釘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