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沒看你出來?”
維埃裡的襯衫敞到最上方,露出脖頸處的項鍊,裡面精壯的肌肉若隐若現,他靠在酒吧吧台上,扭頭和因紮吉說話。
因紮吉歎了口氣。
“快别說了,”他郁悶,“煩心事多的很。”
維埃裡挑挑眉。
他抓抓脖子,說:“最近又談戀愛了,你女朋友管得嚴?”
因紮吉搖搖頭。
如果真是女朋友倒好了,全意大利的女孩兒都知道他是什麼德行,她們和他交往也都是各取所需、互不傷害,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和球隊隊長談戀愛。
這他爹都是些什麼事啊?!
“别為難,”維埃裡又抓抓胸膛,“不喜歡這個女朋友就換……我身上好像被蟲子叮了,皮波,幫我抓一下後背。”
“來了。”
因紮吉放下酒杯。
他走到維埃裡身邊,低頭問:“在哪呢?肩胛骨嗎?”
“對。”
維埃裡點頭,鼻翼微不可查地顫動,讓他吸進身後人的香水味,皮波總是這麼愛噴香水,維埃裡漫無目的地想,但他最近也許真的沒談女朋友,他身上沒有其他女人味。
“好了。”
因紮吉恹恹地松手,“剩下的你自己來。”
維埃裡笑的爽朗,說沒問題。
他拿起酒杯,沖好友擠擠眼:“你剛剛這麼幫我抓癢,記者拍下來肯定又要寫我們兩個有基情——”
“今晚跟我回去住,給記者提供點素材,怎麼樣?”
以往他們兩個之間經常開這種玩笑,因紮吉的反應總是很輕佻,他甚至會用一種近乎調/情的方式和他打趣,說“情侶就該住一起”。
但今天,他沒有。
“我不能。”
因紮吉面色陡然變得嚴肅,“BOBO,抱歉。”
“不能就不能吧,”維埃裡笑意不減,“這麼認真幹嘛?”
“怎麼,真打算和姑娘結婚了?”
“沒有。”因紮吉否認。
他越想越煩躁,最終把酒杯放在吧台上,說:“波波,我有事,先走一步了,你幫我結個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