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顧說他不去A市,然後在市中心CBD大平層買了套房……
他說沒人給我發消息,結果白天手機開屏的一瞬間各路通知爆炸攻擊我……
我皺眉掃視,組長發的小紅點最多,周二打卡點批評了我數百字小作文,周三早晨隻問了我一句上不上班,今天周四,他甚至不理我。我回他,說這一周都不去了,抱歉。
陸琛周二問我傷勢如何,醒了給他發聲消息。闵讓情緒更激動,甩我很多疑問号探查病情,之後又發給我各路媒體報道的林家醜聞。
我沒理他們,關機讓耳朵清靜清靜,假裝人還沒醒。
太陽底下無新鮮事,現在林勁序在醫院昏迷未醒,阿姨站在風口浪尖上被人咒罵,各路人馬都在呼籲林顧出面。
林顧在幹什麼?
“松手!”
我再次打掉他伸進我衣擺的手,往床裡面擠了擠,窩進抱枕裡打遊戲。林顧什麼也不幹,隻是盯着我,他說按行業頭牌規矩,十萬塊錢包24小時,我還在服務時間内,沒資格拒絕他。
神經病。
我費勁沒能與他拉開距離,眼下的這盤遊戲已經輸了,隊内的小孩激情對我開麥,活力四射,我就知道我已不再年輕……
百無聊賴下,放下手機。
腿軟,又不想下床。
果然,人的惰性是不可預估的。在沒找到陸琛公司的這份工作前,我也是朝三暮四全城到處跑外賣,烈日炎炎下推銷保險、磨破嘴皮騙爺爺奶奶買保健品的人。
現在竟然覺得這份月入過萬的摸魚工作也很辛苦。
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我躺床上時間太長了,腰疼,踉踉跄跄站起來走走。我問林顧想吃什麼,他說随便。我倆作息徹底紊亂了,也不必區分早午飯,餓了就吃。
林顧對吃食要求極高,他嘴裡的随便對尋常做飯人來說已經算輕微折磨。隻不過我這次沒心思照顧他,真就随便煎了兩份牛排。
廚房裡的備菜區被清潔阿姨添的滿當當,這一周我幾乎都沒消耗什麼食材,導緻有些菜焉不拉叽的。我不想要了,準備明天讓它們垃圾桶見。
林顧在一旁幫我擇菜,吐槽說我浪費。
?簡直倒反天罡!
他長腿長腳往廚房一站,寬敞的空間瞬間顯得擁擠。我彎腰難受,就指使林顧把各種不要的菜類往島台上放。
可惜林大少爺是個菜盲,什麼都不認識。
“從你左手邊起,挨個挑出來油白菜、杭白菜、毛白菜、大白菜、娃娃菜。”
林顧皺眉掃視了一遍菜區,最後決定都不要了,讓清潔阿姨來重新進貨。到底誰更浪費?
他毛手毛腳把冰箱裡的東西倒騰出來,不知從哪拉出來兩版臨期雞蛋,挑眉問我這是什麼時候的。
在這抛回旋镖呢!
我用水測一測雞蛋還能吃,決定向林顧露一手,做道酥黃菜。但拔絲菜做起來廢時廢手,熬糖時我就後悔了。
頻繁颠勺的動作扯到了肩膀傷口,長時間站立更使我腰疼腿疼。
呃……我知道要翻車了,喊林顧過來幫忙颠勺,企圖暗中嫁禍給他。
林顧沒上當,他從我後背環住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握着我的手颠勺熬糖。
眼睜睜看着鍋裡的糖色變焦,我正思考着對策,林顧閑着的左手又開始攬過我的腰往上摸。
得了,免得我費心思污蔑他了。
他把我抱島台上,被我踢了下去。他又貼上來抱着我把我抵落地窗上。紗面的窗簾被風吹得仙逸飄飄,一片飄過來覆在我前身,林顧想隔着白紗接吻,被我皺眉躲掉了,他就隔着層紗兇狠地親我鎖骨,撕咬我皮膚。
網質的纖維來回在身上摩擦,很容易就泛起片片紅印。我背後抵着光滑的玻璃老是往下墜,摩擦力受力不均使林顧時不時停下來調整姿勢。
我被迫颠簸,仰頭看到了窗外的藍天白雲,林顧借勢含住了我喉結。
嘶——
我說白日宣淫不好。
林顧說玻璃是單面的,外人看不到。